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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牛一刀哼了一声,俯身去搀父亲的右臂,可是却没拉得动,父亲的胳膊像是铁塔一般笔直的陷在雪地中,裸露的手腕冻得紫红。
“你给我滚到一边去!”牛犇骂道。
牛一刀向来是挨骂惯了,没听见一样,仰头对李莲英道:“李公公,三年前皇上下旨,废除了凌迟之刑,敢问今日要凌迟此人,可是皇上又下旨恢复了此刑?”
谁也没想到,向来桀骜不驯的牛一刀竟然能问出此话,一句直命要害,意思简单明了,没有皇上的旨意,怎能随便凌迟囚犯?何况已经废除三年的极刑。李莲英满脸通红,尴尬不已。围观的百姓成千上万,本就怀着和牛一刀相同的疑问,听此一问,都直勾勾看着李莲英,等他回答。
李莲英红润的脸庞,由红变紫,再变黑,他双手握着长椅扶手,牙关紧咬,过了好一会儿,他冷笑了两声,对左宁道:“他就是牛一刀?”
“是,牛家的三儿子牛一刀!”
“正要找他呢,自己送上门来了,找死!”李莲英说着,冲几个戈什哈使了个眼色,吩咐道:“还不动手!”
牛一刀早看破了,他向前两步,大吼一声道:“谁敢!”
几个抱着鬼头刀的戈什哈原本满脸狰狞就要动手,此刻却不得不站在原地,握着刀不敢向前。牛百刀眼尖,偷眼看见牛一刀不知何时已经将一把匕首扣在掌心,他距离李莲英也就两步远,按照他的速度,也只是眨眼的功夫便会令李莲英人头落地。几个戈什哈也正是意识到这点,才不敢轻易动手。牛百刀头上冒汗,他也弄不清牛一刀哪来的这么大胆量,这可是灭门之罪。想过去劝解两句,却不知如何开口,这个三弟,混迹于市井,向来不知理法,又不惧生死,该如何是好?他紧张的揉搓着双手,悄悄将匕首藏于袖间,暗自挪步向李莲英靠了过去,万一牛一刀莽然动手自己也好找机会阻挡。
李莲英的脸色由黑转白,苍白如纸,颤抖的兰花指点了几下,道:“你……你敢……”
李莲英很早便知道牛一刀的名字,宫里新入的小太监,都要他点头同意才行,近年来,几乎所有的太监都是牛一刀净的身,所以他对于牛一刀的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