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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时将一份起草好的离婚协议放在了我面前,看着这几张纸,我的鼻子忽然一酸。
我想不到,我对他的付出到最后却化作了这几张纸。
最终我咬牙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程亥看着协议沉默着,白微微有些不耐烦地娇声催促:“阿亥,你在看什么啊?这协议签了我们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程亥宠溺地朝她笑了笑,随即在签名栏迅速地签上了字,不拖泥不带水,一气呵成。
白微微拿起协议欢喜地看了几遍,最后娇滴滴地摇着程亥的手臂说道:“这次绑架的事,我想小希也只是一时糊涂,而且我也没大碍,我们就不在这里打扰她了吧。”
我面色苍白地靠在床沿,额头上也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似乎随时都会倒下。
程亥厌恶地看了我一眼,语气冷漠道:“这次看在微微的面子上我就放过你,今后你给我好自为之!”
说完,他就将白微微搂在怀里,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白微微回过头来冲我得意又轻蔑地笑,那是她在告诉我,这场游戏里她自始至终都是赢家。
他们走后,护士才敢进来观察我的情况。
程家的产业遍布厦城,想必这家医院也是它旗下的吧。
而我也一下子失去力气瘫坐在了地上,浑身如同散架一般,刚才也是因为强撑着一口气才没有倒下去,我不能让他们看到我如此狼狈的模样。
绝不能!
……
在医院休养一周后,尽管还没有完全恢复,我还是坚持出院了。
程亥后来让秘书给我带过一张支票,那上面的数字我几辈子都花不完,但我没要。
我不需要他的施舍。
我找了家酒店开了间房,接下来还有件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
我打开手机,无意间却发现当时白微微和我的通话记录消失了,我心里五味杂陈。
那天的场景又都历历在目了……
白微微打电话告诉我程亥在她家喝醉了,我并不惊讶,我以为像以往一样她是为了炫耀。可当时她语气焦急,说程亥可能酒精中毒了,情况很严重,我便疯了似得赶去她家。
我一时急得不知所措,在路上才想起来问白微微有没有叫救护车,可是她的电话却关机了。我从她家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