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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初母亲怀着这么大的痛苦将自己生下来,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吧。虽然她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但是她爱这个孩子。
醒来,是虚脱后的精疲力尽,她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有多久。看着上官云瑶,她勉强开口拼凑了一句完整的话,“姐,我的孩子呢?他好不好?是男孩还是女孩?”
上官云瑶并没有马上回答她,反而脸色一片凝肃,良久才变得温柔和从容,“云端,你冷静点。你听我说,你还年轻,想要孩子一定还有下一次,你别太难过了,对你自己的身体不好。”
上官云瑶的宽慰使林亦凡觉得莫名其妙,她强撑着身体,想要问出个所以然来,“姐,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都听不懂呢!我的孩子呢?他在哪儿呢?我想见见他可以吗?”怀胎十月,她早已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他。
“云端,你别激动。我告诉你,你听了可一定要放宽心,不能太伤心。这个孩子没福,生下来的时候便没有呼吸了,他夭折了。”上官云瑶脸色阴沉地说道,那深海般精邃的眸子里闪耀着丝丝精芒,却是阴狠的,不知道是在针对谁。而上官云端却完全沉入了自己的思绪中,并未察觉。
上官云瑶的一番话,如同一个晴天霹雳!夭折?上官云端隐约地捕捉到这两个字,激动地不能自已。她好不容易受尽了千辛万苦才生下了这个孩子,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医生说你要好好休息。你别多想了,自己的身子重要。”上官云瑶好生宽慰着她。上官云端无奈地笑笑,那无神的眸光里却充斥着绝望,“姐姐,我想自己静一静。”泪水淌满了整个脸庞,她不知道又要用多长的时间来坦然接受这一场梦魇……
五年,一千八百多个日日夜夜,她已经从十九岁迈入了二十四岁的门槛。伦敦的天气总是是好是坏地让人捉摸不透。
经过一夜的疾风骤雨后,这一天英国的伦敦阳光格外明媚,配合着伦敦这温带海洋性气候的特点,上官云端的脑子里就冒出了一句诗,“日上初阳干宿雨”。后面是什么来着?嗯……“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故乡遥,何日去?家住吴门,久坐长安旅。五月渔郎相忆否?小楫轻舟,梦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