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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歌无语地望着她:“你这样男神会怀疑我的性别。”
容信累了:“还是叫您老佛爷吧,这么难伺候。”
纪之歌警告地揪了她一下:“记住啊,等下好好表现,不准给我捣乱,否则以后有你好果子吃。”
“嫌弃我,还恐吓我,那你一大早把我叫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呀?”容信不太理解这位挚友脑子里在想什么。
“当然是为了撑场子!有你在我没这么紧张,就跟如果我在场你会比较自在是一个道理,你看,你现在话都变多了,还会贫嘴了。”
容信认真地看了看纪之歌:“可我没看出来你哪里紧张啊。”
“一宿没睡,躺床上翻来覆去。”
“男神的威力真的这么大吗?”
纪之歌煞有介事地点头。
容信抢过接站牌一看,上面写的名字是——姜槐。
“他叫姜槐?”
“对呀,”纪之歌扬扬得意,“怎么样,名字好听吧?”
“他就算叫姜大柱,你也会觉得他名字好听吧?”
“你闭嘴!”纪之歌捂住容信的嘴巴,“火车到站了。”
蔷城火车站人满为患。
纪之歌高高举起手中的接站牌,眼睛在人潮中不断地搜寻。按照昨晚姜槐在短信中所说的,他身上穿的应该是款式简单的纯灰T恤,头上戴了一顶同色的鸭舌帽。纪之歌还知道,他的身高在“平均海拔”以上,走在人群里会非常显眼。
两人正东张西望着,身后瘦高的男生越过两个票贩子,点了点纪之歌的肩膀:“是之歌吗?”
纪之歌僵硬地回过头去,局促地点点头:“是我。”她厚厚的卷发披散着,掩在肩胛骨和胸前,好像连同心脏也被捂得严实,微弱的窒息感袭来,她的第一反应竟是低下头去,不敢看这个人。
姜槐看见旁边的容信,问:“这是?”
纪之歌这才慌乱地反应过来,为两人介绍:“她是我朋友,叫容信,容易的容,信笺的信。”
姜槐和容信打过招呼,后面又走出来两个推着粉色行李箱的女生,身段高挑:“姜槐,刚走那么快干什么……”
几人打了个照面。
俩女生跟姜槐是从同一个地方考来蔷城的,顺路一道走。
她们在火车上听姜槐说起过纪之歌的身份,这会儿双双齐刷刷地喊她:“学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