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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的手腕,力气之大安沫根本无法挣脱。
“强人所难,就是你最后的对峙吗?”安沫昂首挺胸,到了这个时候也没什么好怕的。
“对!你说对了!”余柏霆连拉带拽将她拉进自己的房间,瞬间反锁房门,将她摁在墙上。
浓厚的气息欺压而来,安沫扭头,余柏霆强制住她的脑袋,被迫承受唇上的温度。
似是惩罚,似是碾压,余柏霆不断地深入这个吻,安沫毫无反抗之力,任其摆布。
安沫被吻得晕头转向,无法思考动弹,此时大掌趁虚而入,探入她的衣摆向上摸索。
屈辱感顿时袭遍全身,安沫狠了狠心,用力咬下去。
血腥味在两人舌尖散开,余柏霆却没有因此而松开她,反而愈发猛烈地进攻索取,不放过她的每一寸领地。
手掌也并未停止摸索,安沫的衣服被掀起,蕾丝黑色胸衣暴露在空气中,骤然间意乱情迷。
余柏霆趁她迷乱,将她放倒床上,欺身而上。
感受到他大掌探入腿间,安沫猛地抓住他的手,目光潋滟摇头无力道:“余柏霆,你不可以这样!”
“他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余柏霆不但被怒火冲昏了头,也被自己积压多年的情感爆发彻底失控。
不管安沫如何挣扎,余柏霆都没有住手的趋势,突兀的裂锦声在空间响起,安沫的痛呼也随即而出。
余柏霆宛若被激怒的狮子,丝毫没有顾及身下的女人,狠狠地索取进攻,不死不休!
安沫醒来,次日,想到余柏霆那么猛烈的占有,心里的屈辱感更甚,动一下都感到全身骨痛。
眼泪瞬间奔涌而出,这么多年了,他也知道了真相,可还是会对她用残暴的手段,安沫觉得自己输得彻底,甚至输到连底线都没有了。
安沫忍着疼痛进了洗浴间,镜子中的自己全身都是暗紫色的吻痕,羞耻地别过头,不忍直视。
打开花洒,将自己从里到外冲洗干净,包裹着浴巾走出来,手机正好响起,是个陌生号码。
安沫没有多想,摁下接听键。
“安沫,你儿子在我手上,如果想见你儿子,就到水东天桥来。”
不等她说话,电话已经挂断,安沫愣住原地不会动弹,余之颖的声音还在耳畔徘徊着,宛若魔音。
南南,她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