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舒宁倒是有些兴趣，她现在几乎是已经被逼到无路可走了。
小余的门路比较多，所以知道赚钱的办法也多。
小余压低了声音，然后问到，“你还是黄花大闺女吗？”
舒宁一听，脸上马上就染红了，她下意识地看了一下小余，片刻，她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不过她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规则，自己也没有资格去批判。
显然小余的意思就叫她去“卖”，可能是看到她一个女人这么劳累，所以这么问吧？毕竟有时候身体也是有利的资本，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舒宁知道小余也是给自己指一条路，没有恶意的，但是她即使穷死，这点骨气还是有的，于是她轻轻笑了一下，“我的女儿都三岁多了。”
“啥？”小余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盯着舒宁，良久才回过神来，感慨地说到，“还真是看不出呢？”
舒宁也不见怪她的反应，其实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小。
她们心里肯定也很疑惑，其实自己看起来还那么年轻，怎么孩子都那么大了？
“是不是实际更老呢？”舒宁难得开玩笑。
“胡说，你就是看起来很年轻，而且长得又好看，所以我才问问的，你不要把我当坏人了，我看你好像比我更急着要钱，所以我才提起来的。”小余急忙解释到。
“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就和我一起去做清洁工吧？那种娱乐场所因为是半夜上班，而且环境比较复杂，正经人家的小姑娘都不愿意去的，所以即使是清洁工，开价也是很高的，其实就是等客人走了，然后再去收拾，我在那里上班半个月了，也没觉得有什么。”小余上班的时间是和大排档的错开的，所以可以兼顾。
舒宁一听，觉得不错，其实她现在就是想赚钱，再苦再累她也没有关系。
再三权衡之后，她接纳了小余的建议，然后辞去了大排档的工作，然后去娱乐场所见工。
果然，工资是她现在的三倍那么多，娱乐场所就是不一样。
舒宁第一天去上班，发现那个都是妙龄女郎，即使是清洁工，也都是美女。
第一次，她觉得很讶异，现在当清洁工要求都这么高了吗？
不过想想也是，毕竟来消费的，都是顾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