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意独霸一方为王。
这一明一暗的目的,皆是众所周知的。
可卢兆祥猜测穆峻潭此次北上,定然还有另外不可说的目的,遂早就派了专人盯着穆峻潭一行人,监视他每日的行踪。
得知锦笙归来后,卢柏凌就担忧穆峻潭夜宿白公馆一事,会把锦笙和穆峻潭牵扯到一起,渐次就会被牵扯进皞系、安系、郴系的暗斗里,只还未来得及跟锦笙见面嘱托她。瞧着今日的局面,锦笙和穆峻潭已是明着结了梁子。
抱锦笙离开时,卢柏凌回首望了穆峻潭一眼,眼神凌厉暗含警告。穆峻潭立在花厅门口,纵然睿智,亦是不解,卢柏凌抱个男人回头暗含警告地望他一眼有何用意。
卢柏凌早已淡泊名利,甘做闲云野鹤,不愿被军政争斗束缚,飘然出世,远远躲开了四分五裂的割据势力。
卢兆祥本把卢柏凌送到德国柏林军事学校念军事,卢柏凌却阳奉阴违改学了医。归国后,卢兆祥想让他担任陆军次长一职,还挑了几个得力手下追随他、教习他,他却决然不受,私自进了德国医院做医生,直把卢兆祥气得将他赶出家门。
他找上锦笙,死赖在一水间蹭吃蹭喝蹭住。林肇聪看不过去,便私下里命令锦笙找了住处,委婉地把他请了出去。卢夫人在父子间百般周旋说和,卢兆祥见他心意笃定,直骂他是扶不起的刘阿斗,虽不再逐他出家门,却也不再过问他的事,任由他自生自灭。
锦笙渐渐苏醒,已是次日下午,她发热到昏迷,反倒睡了一个冗长无梦的觉。睡着了还紧攥着某样物什,紧紧抓着,像在波涛汹涌的海面漂摇时抓到了一块硕大的浮木,很是安心。
待清醒后,发现自己所抓是卢柏凌的手,愕然丢开,也未瞧见他手上有深深的攥痕,因长久血液不通已由红到乌青泛紫。
被锦笙攥了手,走不开,卢柏凌只得坐在床边倚着床上的围栏小睡,他亦是从小混迹在军营里,睡觉向来清浅警觉,手被丢开就醒了,一睁眼,就对上锦笙微怒的眸光。他甩着被握到发麻、发痛的手,一副嫌弃样:“我吃了莫大的亏,你还生气!就我江北第一美男子的称号,再配上我卢公馆二公子的身份,被人握半夜加一上午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