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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都不敢想。你们再来几次,我们偌大一个春风得意楼干脆直接关门歇业好了。你们就行行好,去别家消遣吧。我们这儿庙小,可禁不得你们这样折腾法。”
也不知道掌事妈妈脑子里都想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被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也就法海这种没脸没皮的家伙可以仍然嬉皮笑脸的接话:“哎呀我的好姐姐,看您这说得是什么话。我兄弟二人这不是专程来给殷殷姑娘赔不是的吗?解铃换需系铃人,您就高抬贵手,给个面子,让我们再见见殷殷姑娘吧。我们给她赔不是,给她行礼,给她磕头,叫她一万声姑奶奶,绝对保证把她哄开心,绝对不给您惹麻烦,您觉得怎么样?”
掌事妈妈被他逗得噗嗤一声笑出来:“得嘞,就你嘴甜。殷殷在楼上房间呢,你们去看看吧。不过丑话说在前面,今儿这银子可不能少啊。殷殷是我们家一等一的姑娘,进门费可贵着呢。再说了,就算你们年轻,怎么也得悠着点儿吧?毕竟是姑娘家的,你们总得怜香惜玉一些才是。”
法海做出一个放心的手势:“明白,看您说的,这规矩还能不懂吗?贫僧保证,我们今天就是来道歉的。”说罢带着我熟门熟路地找到了殷殷的房间,然后拍拍我的肩膀:“接下来该你了。”
啥?
我一脸茫然。
法海伸手敲敲门,然后飞快的退后一步:“你把人姑娘的心都伤成那样了,你不得先解决好了呀?还有没有良心?”
啥?
我还来不及还嘴,一个脸上带着胎记的小丫头过来给我们开了门。我想起昨日似乎也见过她,好像是殷殷的贴身丫鬟,于是低声向她打听:“你们姑娘现在怎么样?”
小丫头也认出了我俩,气鼓鼓地回答:“能怎么样?还哭着呗。姑娘这么多年受过多少委屈,都没掉过一滴眼泪。结果今儿快把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干净了!”说完故意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一听情况这么严重,心里一阵发虚,就想抱着明心打退堂鼓。法海果断伸手拎着我的衣领一把把我丢进了屋子。
殷殷果然坐在窗边用绣帕捂着脸颊小声啜泣着。她看到我们进来,连忙背转过身子,瓮声瓮气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