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好气的骂了句娘，然后歪过头去看川子。
川子蹲在地上，一脸无辜：“不是老板，你看这是什么？”
听到这话，我和金封山远离开铁闸门朝着川子走了过去。
来到他面前，低头一瞧，这是什么？
好像是一些废弃的废纸，散落的到处都是。
我蹲在川子面前，随手捡起一张，没想到地上的这些废纸，上面居然满满当当的写满了实验记录。
“你看看。”
我正仔细看着，金封山把其中一张递了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上面的图案竟然是我们在外面石墙上看到的蛇头人身的怪物。
我张了张嘴，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当年这个研究所到底干了什么？他们研究这些怪物的目的是什么？还是说这些反生命形态的怪物都是这个地下研究所研究出来的？
这一连串的疑问在我脑中挥之不去，我抬起头，看向了身侧的铁闸门，心里不禁升起打开铁闸门的冲动。
“快来看，这里有张照片。”
川子正把地上的废纸一一收集起来，突然身子顿了一下，扭头看向我们，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上前查看，这是一张已经泛黄卷曲的相片，年代久远已经看不出拍照的地点但能看清上面依次排列的人脸。
相片里一共有十二个人，穿着褐色皮衣，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这张照片……”
我愣了一下。
这时候川子突然发现了什么，他抬手指着照片一角，惊道：“你看，这里还有一个。”
别说，川子一指我才发现，照片一个角落好像被人故意撕了。
在这十二个人身后还站着一个身材瘦小的人，就是因为相片一角被撕掉，所以看不清他的面貌。
“这是有人故意撕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