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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几次以本城全部物业为抵押,向于家举债。若是刨除了白道关系,单论家产,于家已经将李氏远远抛在后面几个身位了。
“想哪儿去了。”林风摇头,“只是恶作剧。”
他当然没有欠下任何贷款,林家世代中医,家底深厚,只是不愿声张罢了。
林风的父母执意要他出来开诊所,一是子承父业,二是磨炼性格,免得凭着三岁就酷爱习武的刚猛性格出去惹祸。
“真的不需要帮忙?”于树追问。
“好了好了于大少,真的不用。”林风郑重其事地摇头。
两人回到小客厅,把药枕放在一边,暂不管它。
于树用酒精棉球替郭宝鹃的手腕消毒,里里外外擦了个遍,又用纸巾把酒精痕迹抹拭干净。
三个人又闲聊了几句,林风送两夫妻上车。
“周末山顶道家里开舞会,过来玩吧,几个英伦回来的美女想要认识你这位精通中国医学的青年才俊外加钻石王老五,怎么样,来不来?”于树从车里探出头来。
“来吧林风,一起聊聊,或许你的红颜知己就在其中呢。”郭宝鹃也说。
林风笑着摇头:“免了免了,我是个无趣的人,眼中只有病人,即便天姿国色的美人,落在我眼里,也只是骨骼和经络而已。”
“你呀你呀,榆木脑袋,没救了。”于树按了按喇叭,开车离去。
林风回到小客厅,拿起药枕,再去问诊室。
他取了一张白纸,一笔一划地将那八个字抄在纸上。
“登门讨债,还我参娃?”林风看着这八个字。
药枕上的墨水字迹没干之前,就被郭宝鹃的手腕沾上,所以笔画十分模糊。
林风记得,当时印在郭宝鹃手腕上的字十分清晰,于树起初用纸巾擦不掉,最后用了酒精棉球,才好不容易擦干净。
“为什么要这样恶作剧呢?”他喃喃自问。
八个字肯定是那大辫子女人写上去的,除了她之外,当时问诊室里没有第二个人。
自开诊所以来,林风一向与人为善,遇到钱不凑手的病人,他都主动提出记账,免得病人脸上挂不住。所以,他没有惹下一个仇家,反而是多了很多熟客。
“但愿只是恶作剧吧。”他把白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篓子里。
林风上床时,已经是十一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