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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喊道:“封枭,你放我出去!不要这样,不要……”
“白谣,你好自为之!”封枭留下这样的一句话,便离开了。
白谣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无力地跌坐在冰凉的地面上,可是身下的凉又怎么会有心里凉。
封枭,你为什么不信我,我没有,我没有……泪像断线的珍珠,忍不住就流了下来,她的鼻子和脸颊通红,委屈极了,可是还有人在乎吗?
“封枭,我喜欢的人,明明是你,你知道的……”她喃喃自语,没有人在这里,只剩下凄凉的她。
她蜷缩在门后的角落,身体的温度一点一点流逝,她就这样哭着,哭到睡觉了,但在梦里,还是充满委屈。
封枭瘫坐在沙发上,抽着烟,他的眼睛看着不远处宋执航的照片:执航,她欠你的,我会让她还的,我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
他端着饭菜上楼,不自觉脚步比平时都快上了许多,推开门没有看见白谣,他心里不禁涌上一股怒意:这个女人,该不会跳窗了吧!
他放下饭碗,一转身便看见将自己抱成一团的白谣,更是生气:“白谣,你……”他越走越近,她昏迷不醒。
封枭的大手抓住她的胳膊,她滚烫的体温让他不安:“该死,白谣,你竟敢这样!”
说着,他抱起她,走到自己的卧室,轻轻放在床上,拨通家庭医生的电话,做了退烧处理,他看着她不安的脸,心里也越发烦躁。
罗茵茵上门找上封枭,却看见他悉心照顾昏迷的白谣,又听到家佣谈论白谣怀孕的事情,她差点气得咬碎了一口银牙。
“枭,你怎么这么憔悴?快去睡一下吧,谣谣就交给我照顾吧。”罗茵茵走到封枭的身旁,将头靠在他肩头,甜甜地说。
封枭挣脱她的手,捏了捏鼻梁:“茵茵,你问一下保姆鸡汤煲好了没有,吩咐她快点拿上来。”他深邃的眼睛下有一些可见的青色,眼里还有有一些血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有多久没有睡,但从她发烧起,他就没有合眼了。
罗茵茵心里窝火,但是又不好发作,她只能体谅地给封枭披一件西装:“好,我去,你先休息好。”
说着,她便踩着高跟鞋下了楼。
“阿姨,我看枭忙了很久的给他炖点补汤吧,你去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