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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分的距离,似贴非贴,女人甜腻的香水味和男人很淡的冷杉味也在缠绕。
初姒仰起头问:你在没在春夏居见过谢意欢?
春夏居是京城有名的餐厅,戚淮州略一思索:见过。
国贸呢?
见过。
这是承认了??
初姒倏地抓住他领带:之前我说你们见过,你不是还否认吗?
见过和私下见面,不是一个意思。戚淮州被她拽得腰微微一弯,近得能瞧见她鼻尖细小的绒毛,声音也轻了些,我和你的公司在一个CBD,下班时间差不多,之前也碰见过几次,打了招呼,这就叫‘见过’。
他慢条斯理说话的时候,更加清雅,像满腹经纶的教书先生。
初姒神情缓了缓,放松了他的领带,改用手指卷着,将它从他的西装外套里拉出来:那,私下见面呢?
戚淮州看了眼她胡作非为的手,葱白的手指与葡萄紫色的领带交?,视觉冲击满分,他喉结动了动,道:你特意来找我,才叫‘私下见面’。
所以你们只是巧遇?那么巧?
你不也碰巧看到我们巧遇?
这倒也是。
但也太巧了。
初姒勉勉强强:行吧,权当是我误会你。
戚淮州忽而低头凑近她的唇,两人原本若即若离的呼吸一下融合在一起,他的气息很沉,初姒的腰窝瞬间一麻,他哑声说:误会我,不用道歉?
初姒眼睛一睁:你别得寸进尺,我也……
她想说她也没那么相信他的解释,但话还没有出口,唇就被他咬住。
——戚淮州是很旧派没错,但在男女之事上,他有着极致的反差,每次都像要将她拆吃入腹。
不过,初姒还挺喜欢他这样,像撕开慈悲假面露出真相的狼,很野,而且只有她看得到。
换香水了?
戚淮州将她放倒在小休息室的床上。
初姒没办法好好回答,含糊不清地哼了一下,双手攀上他的脖子,戚淮州戴了和她同款订婚戒的手指,依次解开她开襟针织裙的纽扣。
冷战的那二十一天,大概真把戚总憋坏了,初姒彻底累瘫睡过去。
再度醒来,已是午后,小休息室里只有初姒一个人,她揉揉腰爬起来,闻到一股陌生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