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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灵溪,朱夫人,依我看还是等灵桅醒来之后,再说吧。”
陆母本是好意,谁知盛芳如却更加的嚣张了。
“儿女们的婚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男人死的早,那是你克夫!我要不是看在我家男人就喜欢你闺女,非要她做自己的儿媳妇不可,我才不会让她进门!谁知道,会不会跟你一样,克夫!”
这句话刚说完,只听得堂屋被陆灵桅“砰”的一声摔开。
“哟,没死啊!”盛芳如捂着鼻子,像是见到了脏东西一般,十分嫌弃地说道,“既然没死,就赶紧地收拾收拾,跟我回去老实点做我们朱家的儿媳妇……”
盛芳如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陆灵桅抬起手给了一个清脆的耳光。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一幕。
不仅仅是盛芳如,就连陆母母子也都愣住了,直到陆灵桅身子尚未全然恢复,依靠在了陆母身上时,这才回过神来。
“灵桅,你,你怎么可以对长辈动手呢!”
陆母十分慌张,转过头就要对盛芳如跪下赔不是,却被陆灵桅拦住了。
“你儿子怎么会惹上那些混混的,你心里应该比我有数!”
这一巴掌,是为了前世受尽冤屈的自己所打。
“你,你什么意思?”盛芳如自然知道陆灵桅话中所指,但却硬着腰杆道,“我可是村长夫人,你今天敢打我,从今往后……”
“从今往后,你能否继续做村长夫人,还不一定呢!”陆灵桅冷声道,“朱子恒在外与人斗诗,对对子,输了人家一十三两银钱。昨天,那些混混就是来要债的!你说若是村长知道了,会不会一怒之下休了你呢?”
此话一出,原先还咋呼满是怒意的盛芳如,此刻一时间变了脸,就像泄了气的纸灯笼一样。
“你,你这是胡说八道!”
盛芳如的脸色已然煞白,气急败坏的她,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自己心里清楚。”陆灵桅继续说道,“另外,我早就已经许了人家,跟朱子恒此生无缘亦无分。不过,前几日我倒是在小树林里看到他与袁凝儿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好像还将一根素银簪子送给了凝儿,说是什么信物,我也没听清。但那簪子却有些眼熟,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