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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假,但她的生辰八字也做了假。”
李言若愣了一下,又听见李盗酒继续说道:“既然做了两姓家奴,就该有此结局,你也不必自责。”
小竹楼再次静了下来,只听见笔走龙蛇的簌簌声响,还有两人都刻意放轻了的呼吸声。
帝王侧,明争暗斗的事实在司空见惯不足为奇,只是李言若没有想到,有一天会从李盗酒的嘴里听到这番言论。那个从小教她上树翻墙、带她欺行霸市的李盗酒。
“你赶紧抄着,我走了。”李言若的声音中,仿佛参进了泥石子,虽然依旧清脆,却空灵不起来。她推开竹楼的门,迎面便是一阵风吹来,单薄的身子一个寒颤,仿佛一下子从春暖花开掉进了寒冬腊月!
李盗酒起身至窗畔,看着她拱肩缩背地沿着羊肠小道离去,远远听见她大声地同梁景福嚷嚷,放下了狠话:好好照顾他。
其实,她本可以像来时那样没心没肺,只要他不说那句话,至少还会在她心里留下一片净土。可就在刚才,他说了,说的那样轻描淡写漫不经心,冷漠的不近人情。也就将她心里的情谊,一点点地摧残殆尽。
李言若将将出京兆府衙门,忽见阶下停了一乘红顶四人小轿;轿帘上绣着十二章纹并海阔天青的纹样。她暗道一声不好,转身就要逃去,却见褐色圆柱的一旁赫然立着一人。
那人褐衣青敞,鬓发霜白,却是一副老态龙钟之相。他上前来朝李言若略一拱手,道了一声:“老臣特来护送公主殿下回宫。”
李言若无语。
翌日一早,明堂之上。
左相张觅例数言若公主与太子李愧条条罪状,文成帝李环当庭责了太子十藤条,并罚抄《国策》百遍。
至于言若公主,李环却头疼了。
打从李言若出生那时起,便被先皇捂在心尖尖上,是以养成这般刁蛮任性的性子。自先帝去后,李环拿他也是毫无办法,无论他再怎么计较,李言若都是那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皮籁模样。
可若是打的重了,她便哭天抢地地呼先皇唤母后,只将整个皇城闹得人仰马翻才罢休!
正万分为难之际,有太监禀道:“擎牙关戍边将军寒诺在殿外候旨。”
文成帝重重一拍高案,喜笑颜开,“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