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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
阿怪也只好作罢不再问,转眼白驹过隙,却始终没听到那人的消息,好像她那天遇见他,不过是她一时眼花,若不是每次看到那珠子,阿怪甚至要觉得那日遇见他当真是她记错了。
就是不知,他说的要来取走是什么时候,到时候她要是乘船走了,这珠子该交给谁呢?交给乌鸦么?阿怪摇了摇头,若是交给乌鸦,万一乌鸦把这个交给汤婆婆怎么办?就算他不交给汤婆婆,到时那人肯定也不知道去找乌鸦。
第二天,阿怪一边擦洗面具一边发呆,冥思苦想了好一阵,终于悟了今日喜当今日喜,明日忧当明日忧的道理。更何况距离期限还有几十年,她现在何必为了几十年后的事着急呢?
阿怪心里悬起的大石终于落地,正将地上洁白的面具依次码在近旁的架子上,门前蓦地斜进一地黑影。一种油然而生的熟悉感让阿怪心里一暖,她低眼看了看脚边的影子,把手中最后一个面具摆放好才不紧不慢地转过头来。
果然是他。
她想笑,却又不想笑。好在面具遮了她整张脸,才不至于让她失措的神情曝露出来。
乌鸦昂首立在门前,眼眸如墨:“跟我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说罢转身,往长廊尽头走去。阿怪本想拒绝,但偏偏又鬼使神差地跟着去了。
想起昨日他那样果断的样子,丝毫不手软地把偷她花的人手臂扯了下来,连眼也不眨一下。他那样,应该是为了她吧?可是后来他却说在这望域,全是为了等一个人……
阿怪一边纠葛地想,一边默不作声地出了钟楼。或许是他是为了昨日的那些话要解释一下也不一定呢?
二人双双默不作声地走,刚出了钟楼不远,就在一个拐角处遇到了阿暖。这次她细心地换了件衣裳,不过是仍是逶迤拖地的缤纷样式,若不看得万分仔细,任谁也看不出她刻意换了衣裳。
“乌鸦哥哥!”阿暖巧叫出声,正要奔上去,继而见乌鸦身边跟了个阿怪。便生生将迈出去的半步子收回来,一只纤长的手指捏着另一边如火如荼的广袖,咳了咳,挺直了胸脯伸直了脖子后才婀娜地走到乌鸦跟前:“乌鸦哥哥,昨天你怎么不来听我唱歌?”亏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