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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会爱上这个比我大十岁的男人,我不想也没必要知道,重要的是我享受且迷恋爱他的感觉,就像是爱情里没有头脑的女人一样,就像是太多年轻的人一样,以为一句话,一个表情,一个手势,就已是海枯石烂的深刻,生生世世的承诺。
很多时候,我看着律音修长的身姿,恍然觉得他就该是一个女人。
律音从来都不回应我的初恋情结,只将它视为一桩恶作剧的玩笑,我也从来都不执着于那个关于爱情我所预想到的最好的结局,我喜欢波折,像汹涌在我人生海浪里的暗潮,有沁骨的刺激与快感。
经常地,我会有许许多多奇怪的念头,我只将它们告诉律音。
律音,我喜欢灾难的降临,就像入冬前的寒冷,慢慢地侵噬进来,让所有自以为是的人们措手不及,感觉真是愉快极了。
律音望向我,我倏地惊觉,一贯如清潭般澄澈的他的眸子此刻却似深渊般莫测,仿若要将我也一并沦陷了进去。
我皱了皱眉头,不是很喜欢这样阴暗的氛围。
觉得我很坏,对吧?我是有负罪感的,就像堕落黑暗一样,却又无法挣脱。
小凉。
我听到头顶上方传来律音浅浅的叹息声。
你不应该有负罪感的,你本身就属于黑暗。
属于黑暗?我疑惑地抬起头想要探寻答案,映入眼帘的却只有律音削瘦的背影,看起来,如我的思绪般彷徨。
有的时候,我很是羡慕小于和颜,我们同年,而他们却是真正的十五岁,无忧无虑的豆蔻年华,笑起来明媚美好。
小于是一个率直的男孩子,善良贴心,他的心思远比他笨重的躯体要细腻的多,颜则是没心没肺的小丫头,心甘情愿地喊着“大凉”“大于”,在后面屁颠屁颠地做她的老小。
小于坐到我的身边,无意中带起了我的衣袖,我低头看见,一块狰狞的疤痕蜿蜒在左手腕,盘踞了我的整个视线。
没有人能够知晓,这块疤痕的来历,婆婆说发现我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天晓得我有多恨它,即使是在炎热的夏天,我也固执地用长袖衣衫裹住自己,遮住这块形似半个人头的疤痕,妄图用逃避来覆盖我心里的伤口。
律音,你知道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