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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我学习,只是让我快点弄清楚什么是拼音,让我自己标注那些字的读音,背熟了再找他。
老张很快就被下葬了,他的院子空了下来,没多久,老张的大儿子就住在了老张的院子里,据说经过那次事情之后,老张的大儿子就有些不对劲。
怎么个不对劲法呢?
你跟他说话的时候,或者跟他聊天,他都很正常,好像和从前没什么分别,但他跟你说话,说着说着,就会突然把裤子给脱了。
刚开始,老张的大儿子住在那里,许多人都跑来跟他说过话,就连我爷爷都跟他聊过天,结果不到半天,所有人都看过老张的大儿子遛鸟的模样。
爷爷跟我说,老张的大儿子怕是疯了。
爷爷说这话的时候也挺无奈,好像无能为力。
难怪老张的大儿子会被家人送到这里来,据说他大儿子好像在外面做着什么生意,格外有钱,结果最后还是回到了这鸟不拉屎的小山村。
但我觉得,这位小张脑袋还是清楚的,有时我路过那院子,便被小张拉住,巴巴的跟我讲故事,精彩之处依旧裤带一抽,一只夸张的鸟出现在我的面前,一颤一颤。
老张的大儿子,除了爱遛鸟,似乎没什么其他的毛病。一大老爷们看了就看了,大部分人都当做无所谓。
偶尔我见老张大儿子的房里传来男女的尖叫声,主要是女人的尖叫声比较多,我还好奇的张望过,但被爷爷打了个半死。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我总算学会了拼音,还学会用字典。给那本书上所有的字都标了音,磕磕绊绊的开始诵念。
一天中午,村支书跑掉了一只鞋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到我家:“你爷爷呢?”
“睡午觉呢干什么?”
“快让你爷爷去我三舅那儿,我三舅……我三舅……”村支书“三舅”了老半天,也没说那个所以然,叫我爷爷从里面出来,一拍大.腿:“魏老爷子,我三舅生病了,挺严重的,你去看看吧。”
爷爷挑了挑眉:“挺严重的,直接送医院啊,我这又不是大夫。”
“不不,”村支书连忙说道,“这事儿只有你能帮忙,送医院不顶用。”
爷爷便带着我去了村支书三舅的家。
村支书的三舅,躺在一张大床上,面白如纸,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