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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直接将那小马扔了出去,恶狠狠的,“曾经喜欢的,我都不再喜欢了,包括人也是!”
婢女和侍卫见公主生气,都赶紧跪下。
殷天缘也缓缓跪下来,“公主息怒。”
“颜色、吃食、玩意,我通通不喜欢了!我已经不是曾经的我,就像我腿上的烫伤,我背上的各种伤,都不可能消失殆尽,那些疤痕是刻到我骨髓里面的,会跟我一生,跟我到死!”
殷天缘听她说话,就感觉自己的身子在抖。
他克制又克制,才稳住自己的身形。
蓦地,文海棠轻笑一声,坐进轿子里,“起轿。”
侍卫抬着轿子而去,村民们都惊叹这户人家的遭遇,当然,在文海棠离开的过程中,村民无一不痛骂这户人家,说他们不是人,竟然拐了邻国的公主,还这般奴役。
文海棠坐在轿子中,嗤之以鼻。
当年逃跑的时候,他们不都是上赶着抓自己吗?他们一个个漠视不理,又有什么资格现在谈论她?
不过也是不想被牵连罢了。
而殷天缘缓缓起身,跑过去捡她扔掉的小马摆件,小心地擦干净,收进怀里。
一双眸子凌厉又狠毒,他一只脚踩在老汉的手上,用力地碾压,踩的老汉“嗷嗷”直叫,一旁的老妇人爬过来,抱住殷天缘的脚,不停哀求,“放过我们家老汉吧,求求您了!”
“我们已经知错了。”
殷天缘蹲下了身,笑了一声,一旁的侍卫却觉得恶寒。
尤其身边人,清楚的知道,曾经惠帝下台,这位年轻的国师也是这么笑的。
他们只觉得胆怯。
“我管你们知错与否,我只是想单纯地去惩罚他,还有你!”
这么说着,殷天缘也碾上了老妇人的手,两声惊叫过后,他抬起了脚,吩咐下属道:“把这俩老东西送到他们幽州的府衙,说明实情,必须活着暴晒在城墙下三天三夜,还不能让他们死了,得时时清醒!若不这么做,等着桑蓝帝国兴师问罪吧。”
“是。”
老夫妇听后大叫着哭泣着挣扎着,死活不走,但哪里还能由得他们?
从殷天缘踏进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