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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开心了吗?如果过瘾了,可以起来了。”
静默,室内突然陷入了静默之中。
凉凉的视线打在祁临的身上,戏虐冷寂的声音骤然的响起:“我去煮醒酒茶之前你身上被子的四个角是平着的,等我回来的时候,一个角已经压在了你的身下,祁大少,难不倒你还不想醒吗?”
“你知道我在装醉?”
都这么被揭穿了的祁临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双看不清楚神情的眸子盯着颜臻,窗外橘色的阳光静静的将其轮廓剪出,一副冷漠模样。
“当然。”颜臻无声的笑了笑,红唇扬起,看似漫不经心的眯眸:“你身上的酒气实在是太刻意了,只染在了衣服上,却没有染上身上。而且……”颜臻突然俯下身子,放大的小脸出现在了祁临的眼前,盯了他几秒钟,闲适的笑了笑:“你还有一个最大的败笔,你知道在哪儿吗?”
“在哪儿?”祁临下意识的反问。
“就在闫博春的身上,你们一同去的应酬,你的身上都是酒气,他却没有……这不是败笔,是什么?”
不得不说,面前这个小女人的洞察力实在是太厉害了,怪不得二十三岁就准备接手颜父的集团,接手颜家这么一大摊子烂事。
祁临漂亮的眸子眯了一度,随手从茶几上抽了一张纸,不紧不慢的擦拭着自己脸上刚刚被溅到的茶水:“你很厉害,但是很可惜,我却讨厌的就是心机女。”
“心机女?”听到这个词颜臻好像很是惊讶,毕竟这是二十三年来第一次有人这么说她,庸淡一笑:“这世间谁人不是有心机的,没有心机的人物根本就不会在社会上生存。”
“而且……”颜臻的眸底掠过一层寒意,撩起了嘴角:漫不经心的笑了:“而且我也没有准备讨得你的欢心,毕竟想要嫁给你也不一定非要讨你的欢心。”
“是吗?”祁临突然有了一种旗鼓相当的感觉,闲适的坐在床边,漂亮的薄唇抿出了似笑非笑的弧度,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膝盖:“颜臻,你讨得我的欢心不一定能加入祁家,但是如果讨不得我的欢心的话,就一定嫁不进祁家。”
此话一出,颜臻猛然间的笑了起来,嫣然好似罂粟,原本冷冷清清的一张小脸上覆上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