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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原委,陆御霆眼底的墨色也没有减淡分毫,反倒更浓郁了。
“你应该学学你姐姐什么叫矜持。”
穿这么露,给谁看?
陆御霆冷叱了这么一声,转身就走了。
安宁本来兴致勃勃的询问他的一件,被他这么一刺,内心又是万马奔腾。
安雅知道什么叫矜持?
对着他几乎是生扑,还矜持呢。
安宁忍不住对着那高大挺拔的背影直翻白眼。
抬起胳膊又把自己这身衣服欣赏了一遍,越看越觉得自己的眼光好,便将刚才那点不愉快给抛到脑后了。
晚上她把房门一关,又把预想的舞蹈动作练了几遍她才睡觉。
节目是安雅报上去的。前一天礼堂里的事也私下传开了,安宁一道学校就有不少人来问她准备的怎么样了。
这些人眼里没多少担忧,更没有什么关心。
安宁在他们眼里看到的最多的是兴奋。
等着看热闹的兴奋劲。
果不其然,今天来的人格外多,演出还没正式开始偌大的礼堂都给塞满了。
从礼堂正门进来,安宁直接去了后台。
前面表演节目的人正在化妆,安雅也在,不过不再准备自己的节目,而是在协调指挥。
她才大二,但凭着美貌和才艺,她已是学生会的文艺部长。
安雅跟一个同学说完话扭头就看见了安宁。
“你来了?”
安雅走过来,脸上微微带笑: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我为什么不来?”
安宁回以微笑。
她还是T桖搭配牛仔裤的造型,平平无奇的装扮,却又微挑着下巴露出了自信坦然的神态。
这是,她骨子里与生俱来的优越感。
那个家,她从小就是主人,她有亲爸亲妈,不像自己,一样喊爸爸妈妈,却改变不了寄人篱下的事实。
所以,她们骨子里是不一样的。
以前还住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恨透了安宁这份坦然。
恨透了安宁任何时候都是落落大方的样子。
因为她自己任何时候都要小心翼翼。
回忆就像一根冰棱,刺穿了安雅的心。
她连装都装不出温柔和善的样子了。
“我知道你回来想干什么。”
安雅的脸蓦然阴沉,紧紧盯着安宁的眼睛,咬牙切齿。
停顿一秒,她便逼到了安宁的跟前。
“想争安家的财产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