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深夜，安虎手指轻轻摩挲着秀云的脸颊，眼睛扫到她左手上的一大片乌青时，眼中戾气横生。
他心中摇摆不定了，他动作轻柔的将臂弯里熟睡的秀云放在枕头上，轻轻关上门，走到了走廊上吹风。
他点了一支烟，并没有抽，只是夹在手指中，香烟在他指间忽明忽灭地挣扎着，风一吹，长长的烟灰随风飘荡，不知将落在何处。
他站在走廊上吹了一夜的风，终于在天将明时，下定决心般的抽掉最后一口烟，他掏出手机，打给了黑豹。
电话响了许久才被接起，“喂，你他妈谁呀，大半夜不睡觉，打什么电话。”声音中含着被扰了清梦的暴躁。
安虎被骂了，不过不生气，“豹哥，是我，我决定跟你干了，不过，除了杀人，我都可以。”
豹哥靠着床壁上，撸一把头上的板寸，“你终于是想通了，肯跟着我干了，你放心，不会让你杀人的。”
程阚问:“你负责什么？”
安虎看着虚空中的一点，“我负责抓那些流动人口比较大的流浪汉和乞丐，还有运输人口，和器官。”
“你是怎么保证那些人不出声的。”
“他们配了足够让那些人一路睡到实验室的麻醉剂。”
“你背后的人是谁？”
“不知道，他很神秘，我之前问过豹哥，他不肯说。不过他提供四个最好的男医生做器官摘除手术，保证不会出意外。”
“你认识那四个医生吗？”
“见过几次，不过他们有一次谈话，说漏嘴了，他们似乎是在市里一家很有名的医院里上班。”
程阚三人交换了个眼神，赵洪磊兴奋地问:“你还记得哪家医院叫什么名字吗？”
安虎回了一下，“记不清了，我当时就是无意中听到的，里面好像有一个侨字。”
周妍走出审讯室，看见外面站着的几人，“你们立即查出本市带有侨字的医院，将他们所有登记资料带回来，让安虎找出那四个人。”
周妍若无其事走进来坐下，继续他们一问一答。
“被捉的人都关在哪？”
“工业区东边，有一家废弃的工厂，以前是做化学药剂的，他们就关在哪里。”
程阚忽然严肃起来，“刘老三和小赖子是不是你杀的？”
安虎摇摇头。
赵洪磊猛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