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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我记住,风大再吹不走祝福,雨过了就有路,像那年看日出,你牵着我,穿过了雾,叫我看清楚希望就在黑夜的……
“闭上你的嘴。”时炎强制性地命令道。
我哼着歌,有点死刑犯上刑场的气氛,时炎却很不喜欢,张嘴就是一句,闭上你的嘴。隔着车窗玻璃瞅着时炎深刻如刀斧的脸,心情反倒轻松起来。
就在这时,时炎大约是忍不住了。
他用低沉的声音告诉司机:“在最近的酒店停车。”
我心中冷笑,在最近的酒店下车,连半个小时都等不急了。
司机拿他的薪水自然对老板的话言听计从,没过多久,就将车子停在某酒店门外。
时炎冷森森的目光瞟过来,“下车。”
我没看他,只是温顺地推动了车门,走了下去。
之后,他带着我来到了位于十几层的套房。
随着房卡的咔嚓一声,我就知道,一场不堪的腥风血雨已经近在眼前。
进入房间之后,时炎合衣坐到了沙发里。
他闭目养神,大约是在脑子里盘算着怎么收拾我。
我站在原地没动,四下里环视一圈。
时炎仍旧保持着大爷躺的姿势。
得了,这就是让我过去伺候,刚才在车子里他已经暗示过了。
于是,向着他面前磨蹭着脚步,来到他面前,我在他双腿之间蹲下身,然后我抬起手拉扯他腰带,用力的拉扯了几下,也没有弄开,他的腰带高级定制,想要打开程序繁琐。
时炎看着我,极不耐烦。
唾弃一句,“蠢女人!”
我笑笑,“蠢女人配渣男,说来还是我亏了。”
时炎冷哼,手掌抓住我的脸,指掌用力,生生将我的脸颊挤得变型,垂下的视线睨视,“就这么迫不及待给我口?还是说,这俩天被他把你调教出来了。”
我手上的动作骤然僵住,在他的心里,我和季洲的感情是脏的,所以说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
短暂的一瞬,我再一用力,已经将他的腰带给拉开了,手一下子捏住他的拉链,粗鲁地往下扯。
“为什么不说话。”时炎将我脸上的表情看了个清楚,用上的力道更大。
我想我的脸一定被他捏得很难看,无所谓了,我继续挑衅他的权威:“你猜对了,季洲他比你干净,所以我乐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