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拿着这些钱可以干什么？”小蝉这样问我。
“我想我们可以吃7天的馒头，楼下隔壁庆大嫂的馒头最便宜，我们可以吃七天。”
“那么七天以后呢？”她睁大眼睛。
“不知道，要不我们可以去找一些干的，这些钱作为我们没有工钱时的伙食。”
“你真的这样想吗？”她又睁睁眼睛。
“不！”我很果断的回答。
“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用这些钱找个人先把你妈妈埋掉。我们两个是弄不出去的，就是弄出去了，也不能把她就这样埋了吧？要知道死人放的久了会发臭的。”
“嗯……你说的有道理，那我们就把她埋了吧！就找街上的那个跛子吧？他的出价或许会少一些。“
“行。”
我们找到了跛子，他找到一架架子车，一边拉着我用五吊钱买的草席卷起来的小蝉的妈妈，一边还喊着：“给苏菊花凭吊了！给苏菊花凭吊了……”我这才知道，这个养我五年的女人叫苏菊花。
等我们把小蝉的妈妈埋完，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在路边暮蔼沉沉地油菜地里，我们的影子斜长斜长、毛绒毛绒的。悄悄的，一直喜鹊飞来，站在路边唱的大喜。后来又来了一只乌鸦，也在唱，只是在树的另一边----唱的大悲。两只意寓深刻地鸟装腔作势地比拼，没有一点内涵，仿佛两个缺乏教养的泼妇在骂街！嗯……鹊鸦共鸣，不知是福还是祸。
那天晚上，小蝉和我在不一样地悲痛里共思如何才能奋进。她说：“我想去不夜楼，这样我们都不用愁。”我问：“为什么？”“听说那里很挣钱。我想我不**，只卖艺就是了。”
“你会什么艺？”
“我听说他们里面是要培训的，人家教的很有道道，是分专业的，专业和专业还不一样，有的只学琴棋，有的只学书画。通常她们在里面练习，一旦有那些达官贵人，就会有马车接走！”小蝉说话间一点也没有对权贵的羡慕，却充满五光十色地风情。
“你……想去？”我想如果她真的想去，我不应该阻止。
“你说呢？我是去还是不去？”
“看你吧！要是你觉得有必要，就去吧。”
“那我明天去看看，你陪我一起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