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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
其实不用二爷说,他们心里也都清楚,毕竟前几天走出村子的那几个人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但这句话从而也嘴里说出来,却像是选不了一件绝望的事实。
“二爷,那你说咋办嘛。”杨二妮看着二爷问道。
“我也不瞒大家,这是有人下蛊,他们是冲着我来的,我已经找到了解蛊的药,磊子,二妮,你俩一会带着大家伙我木匠铺子里拿药,我都包好了,一人三副,喝完就没事了,另外,家里又出事的人或牲畜,就全烧了吧,留着也是祸害。”二爷嘱咐完,仿佛突然之间苍老了几岁,转身朝着村子里山脚下走去。
二爷以前心烦的时候,就喜欢到山脚下走走,所以我也没管。
忙了半天,给村民们分完了药,二爷回到了院子里。
我鼓起勇气为了二爷一句,“二爷,你告诉我,我是不是也中蛊了。”
这倒不是我疑神疑鬼,而是看到村子里那些牲畜被祸害的样子,再想到那天早上我房间里那些鸡毛,我就不自觉地联系到了一起。
“恩,发作过一次,被暂时压制了。”二爷嗯了一声。
“那我也和这个药吗?”我问二爷。
二爷不说话了,收拾了好一会,转身告诉我,让我收拾东西跟他去一趟县城。
进县城的原因,二爷告诉我是因为我的蛊跟别人的不一样,虽然暂时压制了,但随时还有可能压制,二爷在县城里有个朋友,或许有办法可以救我。
我点了点头,就去帮二爷拿行李。
一拿过行李,我心里就立马感觉出了一阵不对劲。
着行李未免也太多了,日常衣物,甚至连二爷那本宝贝书和他的百工箱都带上了。
这不像是去看病,反而有种搬家的味道。
那些村里的人喝了二爷给的药,很多人从胃里吐出来以炭黑色的东西,里面还有着许多小虫子在蠕动。
但涂完之后,他们果然就好了,原本有些已经发作乐得,吐完之后也恢复了正常。
二爷把药方留下,让他们药用完了,就在找懂中药的大夫去抓。
交代完这些,二爷带着我上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