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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称"刘团"。1925年张宗昌督鲁,派两团精锐剿刘仍未果,黑七反用官军的枪械装备了匪伍。至1927年底,刘匪部膨胀到万人。张宗昌拿黑七不下,便将刘部收编,给刘匪戴上"师长"的高帽。刘匪易帜,匪性益狂,绑票勒索,明火执仗;聚财敛钱,敲骨吸髓;烧杀奸淫,甚于禽兽。
连绵的沂蒙山区,多矮山俗称为崮,那是土匪们的渊薮。这一带散匪借世事飘摇之机,由散到聚,由暗转明,滚雪球般地增大,多股匪徒崮为穴巢,洪水猛兽般的向沂山、蒙山扩张,继而横行鲁中。到二十年代末,沂蒙山中有名有号的匪伙多达50余股。它们小者数百徒,中者千余数,大者万余众。天怨人愤,世事阽危,官府不得不例行隔靴搔痒的剿匪之举。百姓为自卫计,也纷纷成立了"大刀会"、"红枪会"等民间组织;为躲匪、抗匪,小村并入大村,村村修围墙,筑圩子,买枪支,造土炮,设哨楼;不少地方还成立了"联庄会",一处有匪患,八方来助剿。但是,官匪一家,政府昏庸无能,单靠那些石垒的围墙,却很难抵御匪的疯狂的劫掠。人若草芥,被兵匪不断地蹂躏着。
“这可怎么好呢!”邢三家的女人脸色顿时惨白,没了主意。
“婶子,俺看还是报官吧!”那个报信的年轻人说。
“你竟在胡咧咧,那刘黑七可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三五天不送赎金,即给其家中送去人票的一只耳朵或眼珠;再三五天,即撕票。”一位族中的老者,弓着背头发胡子花白,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是呀,邢三家的还是快些准备钱赎人吧。你们没有听说吗。费县白马峪因无力交纳刘匪所索钱物,刘匪即率匪攻圩。当多种破圩法未能奏效,黑七让匪徒将耙齿上绑满棉絮,浇上煤油点火,往圩中投掷。顷刻,带火的耙齿又被石墙上和圩中村民反投出来,圩中的房屋非但没烧着,围墙下的匪徒反被燃烧的耙齿击得头破血流,圩外刘匪作为制高点的五间草房也被点燃……阴毒的黑七急命喽啰们到外村抓来百只活鸡,将之一一放进煤油桶里蘸泡,点火扔进圩内。百只"火鸡",吱吱咯咯,扑扑楞楞,在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