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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她疯狂的时候会抓人,也会抓自己。只要是她出现过的地方总会有迹可循。你不一样,心安,你永远那么静谧,沉稳,波澜不惊,可是却很难读懂你。
心安不知道这个才见过几次面的男人有什么心计,她现在没有心思想,去猜测一个男人还不如去倾听他说的话,毕竟听众是个很轻松的角色。
他们玩的那个游戏叫做,对,没错。是从韩剧《羽毛》里面学来的,游戏规则很简单,对方问的任何问题,你只要回答对,没错就算过关,然后就可以拥有发问权。
这样弱智的游戏心安竟然会输的一塌糊涂。
她喝了很多酒,有点一醉方休的感觉。
后来那两个男人没有再进来过,心安不知道最后是谁结的帐,她一个人喝空的酒瓶子凌乱的堆了了一地,满屋狼藉。她隐约记得是顾城在一点点的收拾,他猫着腰蹲下去,样子有点狼狈。
似乎这一次的游戏是心安和顾城之间最长久的一次交谈,他们发问着,回应着,可以跨越思想领域,挣脱世俗的樊篱。那更像一次试探和确认,至少心安知道顾城是个有洁癖,爱喝芬达,还略有孩子气的男人。
那天晚上云落没有回家,心安一个人躺在床上想了很多事。手机里出息的淌出一条信息,是报社的吴主任发过来的,是关于明天的采访。云落一看到那个房地产商的名字就觉得头疼。
这样纠结的夜晚,该以哪种睡姿入眠才好。
云落一早就叮叮咣咣的回到家里,她还给心安带了早餐,红光满面的,装卸掉了,但是面容依然娇好。
心安正在往自己身上套宽松的白体恤,她问她,看来程前没少给钱你。
这你都猜得到。不过也没多少了,几万块钱,我先花着呗。说着就走进卫生间里冲澡,心安听见哗啦啦的水声传了出来,她已经穿好了衣服,倚在卫生间的门框上,半倾着看着被热气包裹的赤裸身躯。
你以前不爱穿白色的.今天怎么回事?
没有,随便拿了件。对了,顾城昨晚过去找你了,你对他说谎的事他可能猜得到,抱歉,我没有帮你隐瞒好。
云落听到这话就把淋浴关掉,淋浴头还在她的手里滴答着声响。一屋子湿漉漉的沐浴乳的香气。
你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