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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失神的盯着窗外的零星飘雪。
“小池,茶凉了就没有暖身子的功效了。”濮阳白轻啜一口手中的蜜茶,不知何时出现在濮阳池身后提醒道,“冬天饮这茶啊,暖胃润肺是最好不过了。”
收回远望的目光,濮阳池看着刻着蓝色印文的乳白陶瓷杯,杯中袅袅热气扰乱了空气对流,曲曲折折地直蹿鼻尖,在他的脑海中画出一幅又一幅绝世图画。
“孩子,怎么啦?”濮阳白见孙儿迟迟不答话,也无动作,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
“爷爷.这茶,我喝不下.”濮阳池转身,看着爷爷静静开口。
“哦,我还以为是什么呢,既然喝不惯,那爷爷明天还是换上咱祖孙常喝的清茶吧,”濮阳白笑着说,“这茶啊,是影儿娘亲拿给我们的,她说呀,冬天喝这茶能忘寒忘忧哟。。”
“不是喝不惯,只是.这味道,让我有些怅然失措.”濮阳池见爷爷误解,急急地开口,又立即沉下音去。
良久,祖孙二人都不再开口说一句话,屋外的雪越下越大,打在窗棱上的声音可以清晰的传进耳中,有几瓣雪花,顺着微开的窗,飞舞着沾到了濮阳池的后背。濮阳白走向前去,绕过孙儿身旁,取下撑窗的木棍,又转过身来,道:“孩子,爷爷老了,不知还能陪着你度过几次寒冬,你自己,该要学会好好照顾自己咯.”
濮阳池背对着爷爷,久久之后才点了点头。待爷爷轻叹一声,走到外面大堂,他抬手,揉了揉微微打湿的眼眶。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听到外面大堂里爷爷爽朗的笑声,他的心才着了点地,他的爷爷会看到他悬壶救人,会看到他娶妻生子,会等到那一天的。只是现在,他有些话,却还不能对爷爷讲,比如,他这几个月,脑海里常常会浮现那张泛红的笑颜。
“小池,小池,快些出来.”房外的爷爷突然急急地大喊。
濮阳池斩断思绪,快步跑出房,跑到大厅,只见一个头发上蒙着雪花,肩膀上、外衣上堆满了白雪的中年男人,怀中紧抱着一个衣衫沾满了血的女孩儿,那女孩儿脸色苍白,双眼紧闭,一只手直直的垂在地上。
“爷爷,将她放到暖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