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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男人却是耸了耸肩,更恬不知耻着道:"还有我是不是男人,你这一晚上不应该最清楚?"
被他这番提醒,苏染夏的脸色一下子涨成猪肝色。
于是几乎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冲他吼道:"你给我滚!!"
……
在床上恼羞成怒了半天,又或者说是实在是累到动弹不得,直到接近中午时分,苏染夏才拖着自己疲惫不堪的身体走进了卫生间。
望着镜中的自己,被人蹂躏成一付纵欲过度的模样,苏染夏不由觉得恶心至极。
到底什么时候,她才能从这段婚姻的桎梏之中解脱出来?
她似无计可施一般对着镜中的人儿,摇了摇头。
想起下午翻译公司那边还有场会议,于是便从衣柜里找来简单的衣物。
苏染夏平时不太化妆,只会用散粉修饰一下面容,然后画最简单的眉线。
可只稍一两笔,她精致的眉峰便是立刻生动起来。
下楼后,看到客厅里的徐阿姨正在收拾,那来回忙碌的身影晃得她头有些晕。
苏染夏清咳了一声,迈着两条累脱的腿地走到餐桌边。
"太太起来了啊?"徐阿姨一见着她,便扔了手里的抹布,转身去了厨房间端来早餐。
新鲜出炉的土司面包,抹上黄油,浓浓的奶香味道顿时灌满整间屋子。
徐阿姨没急着离开,反而是坐到了她的对面,拌起蔬菜沙拉来。
苏染夏看着一时有些不自在。
当年父母离异后,她便随母亲苏珏贞来到澳洲。为了谋生母亲与人合伙盘下一家咖啡馆。
每天早上五点不到,便要驾车去店里打理。
因此,来到异国他乡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苏染夏都是一个人坐在硕大的餐桌前默不作声地啃着土司面包。
久而久知,她习惯并也享受这般静默氛围。
而此刻的徐阿姨不愿离去,显然是想着与她唠家常几句,而她又不擅长与生人说话。
尽管眼前的阿姨慈眉目善,为照料想想住家已近四年。
为了不想冷着气氛,苏染夏终是逼着自己随口问了一句:"想想上学去了啊?"
女主人的问话,让徐阿姨甚觉好笑,这本来就都几点了?可还是答道:"嗯,先生一早就亲自送她去了。"
苏染夏抿了抿唇,然后端过鲜榨的果蔬汁,喝了一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