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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得不在脑海里反复回放着着判官当日受神裂之刑时惨况来刺激自己,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所以从离开狱府后便迅速追到了翁一平那里。
看到房里的那个死魄还在,他也不由的松了口气,可是转念又想起之前明明是现在想利用这个死魄让那不务正业判官长点记性的立场,于是一时间,他又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了他还没被上面的发现他玩忽职守而开心呢?还是应该为了他还没被上面的发现他玩忽职守而可惜了。
可谁知就这么一晃神的功夫,方下还悬停在卧室窗外的拘魂役却发觉自己忽然来到一间点着宫灯燃着烛火的大房子里,虽然还从来没有亲手在这种场合下接走过死魄,但联想起曾经一些同行的描述,他大概猜出了这是活人在举行婚礼的场地。但因为判官曾经在他面前故作高深的说过一句”结婚就是通向爱情的坟墓“,于是他也很快就明白了自己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可就在他仔细在脚下这一众黑压压的人群找寻着自己需要带走的人是谁时,耳边忽闻一曲清丽悠扬的笛声,引得他抬眼望去,却见有四个身着红袍的男人站在台上的不远处,但因为已经被他标记过的缘故,所以即便是那个手持竖笛头束长发的男人更为惹眼,但聚魂役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跟那个死魄在同居一房的翁一平。
“难道是来接他的?”可他心中话音未落,方才那串悠扬的笛声却在刹那化作了一阵尖锐高亢的啸声从他耳中直插而过,惊的他立刻偏过头去闭上了眼睛。
可是他眼睛虽然是闭上了,可眼前的景象不仅没有受到任何的遮掩,甚至比刚才还更有身临其境之感。
虽然桌台上的红烛依然,但窗外一轮明月却让他让察觉到这里已不是刚才的那间大房。看见清亮的月光穿透了雕工繁复窗棂,在光洁的地板上留下了离离疏影,而房里红色纱帐层层叠叠就像是一团迷蒙的雾气,在盈盈燃烧的烛火中印照出了两个不甚清晰的剪影,。
看着自己缓缓抬起的右手,他眼中却明显带着几分诧异,但转眼又平静了下来,因为他觉得在这房里似乎闻到一种香甜的味道,虽然浅淡,却足以挑拨心弦,撩拨到甚至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