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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叫什么名字,大家都叫我碧芳。”
胡月嘻嘻笑道:“多好的名字,听了仿佛都觉得有一阵香味呢。”
那妇人笑道:“那才不呢,我丈夫便常常骂我道,‘你这臭蹄子,茅房边的兰花’。”
贾蓉道:“到了此刻想不到你还惦着你的丈夫,他那么的凶残,怎么娶到你的?”
这少妇才哭诉道:“我是穷人家的女儿,父亲又好赌便常常到我现在的丈夫那里去借债。到头来,还是输了,欠了别人一屁股债,人家一天来催债,家中没有钱,就只好将我拿去抵了。”秦臻虽见她掩面拭泪,其状甚怜,但说话中始终含着那么多的虚伪,心中疑心又起。
胡月却在为她暗自难过,贾蓉也道:“好苦命的人,不知这次你丈夫是不是会要到你家里去要人呢?”
那妇人道:“我爹娘负债累累,早已不在济南了。”
胡月又好奇地问:“你知不知道他们现在到哪去了?”
碧芳答道:“前年的时候,将我拿了抵债之后,父亲便拉着母亲不知道躲在哪里的深山中去了。”
贾蓉趁机问道:“那他们就没有再来看过你么?”
碧芳笑道:“嫁出去的女儿便如泼出去的水,哪个父母又真的会去看望呢?再说我父亲欠了很多的债,一时间躲了起来,哪敢回到济南?”
贾蓉心细入微,左右将她的话一对比,顿时起疑,自思道:“她说他父母走的时候并未曾来看过她,那么又怎知他们是向着深山中躲去?”
那妇人见贾蓉想发觉了什么似的,便又哭着道:“现在也不知道他二老过得是否安好。”
贾蓉宽慰道:“碧姐姐不要担心,若着几年没有恶讯,我相信他两还是过得安乐的。”那妇人见说,越发一哭不止。贾蓉便又道:“适才我真的不应提到你的父母,使你这般伤心的。”胡月也跟着劝慰一阵,碧芳才止住哭。
秦臻此刻心中疑云满布,而贾蓉心中也有所怀疑。
秦臻道:“碧芳姑娘就放心住下吧,养好了伤,待你丈夫气消了还是可以回去的。”便又向胡月道:“月儿妹妹,你扶她到房中休息吧。”胡月欢欢喜喜地依言去做。
胡月将那妇人扶进房中床上躺下,待她睡去,这才出到客店大厅中来。本欲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