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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会怕什么,气什么。
“你待在马车里别动。”他警告她,语气十分严肃。
他侧身让温荔坐好,自己掀开帘子,帘子刚打开一个角,一只闪着银光的大刀绞在帘子里,朝马车里的人砍来。
华玦的身子猛然朝后一倾,抬脚朝车外一踢,估计是踢中那人的胸膛,大刀和人退出马车。
他掀开帘子,面色一僵,喊道:“晋安护着太子妃!”
“是。”
马车外乱糟糟的,兵器相碰,人声嘶吼,尖叫。
温荔伸手撩开一点窗帘,马车外的护卫与二十来个黑衣人纠缠厮打在一起,以山护着宁婳,警惕的看着四周。
杀戮,又是死人的事情。
她放下帘子,帘子底下的流苏被风吹的一晃一晃的,扰她烦心。
景子臻满身是血伏在地上的样子,此刻在她脑中挥之不去。
她讨厌杀戮,讨厌血腥。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静了。
随着这一瞬的寂静,温荔的心也静了,她掀帘。
华玦站在车窗外,背对温荔,身影高大。
晋安逮住一个活的交给侍卫,上来禀报,走近,看到华玦的右脸,白皙的脸颊上一个红红的掌印。
晋安张了张嘴:“主子,你的脸……”
话未说完,华玦看他一眼,晋安忙低下头:“主子,属下让人准备冰块给你。”
华玦转身朝前走两步,看一眼地上黑衣人的尸体,横七竖八,血流成河。
他吩咐:“处理干净,抹掉痕迹,进宫以后谁也不许提起此事。”
温荔不去看地上的死人和血迹,放下窗帘。
片刻,窗帘又被掀起。
是以山:“太子妃受惊了。”
温荔看以山身旁的宁婳,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再看以山,她摇头:“倒是你受惊了。”
以山一滞,半晌道:“奴婢不怕。”
方才的场面换做一般女子都会慌乱,哪里还顾得上别人。
以山则一点也未露出惊恐,并能保护宁婳周全,除非受过特殊训练,心理素质过硬;再者她是会武功的,且武功在那些黑衣人之上。
温荔想起那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