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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府小姐,表小姐您知道么?就是上次在被少爷装鬼吓到卧床不起那位。”
“什么!”缅栀子惊讶到停了筷子,“表哥跟那谢小姐无冤无仇,怎么会三番两次如此戏弄她?他平时虽然顽劣了一些,但也不至于不知轻重。”
“您继续吃,听我慢慢道来。”宝贞把饭菜往缅栀子跟前挪,继续说,“也是,不知少爷为何这么针对谢小姐。下午被抓了之后,因为有夫人在场,说了些好话,那谢夫人也看少爷被家丁揍得鼻青脸肿的,就没有为难他。”
听到这,缅栀子稍微宽了心,但不禁继续追问道:“那么听说姨父杖责了表哥,是否因为下午之事?”宝贞点点头,往缅栀子碗里夹了一块肉。
缅栀子皱着眉头,担心道:“姨父下手肯定不会轻的。表哥现在怎么样了?”
宝贞叹口气,说:“老爷今个儿一回家,就叫人把少爷绑起来,亲自拿了鞭子打,现在皮开肉绽的,连路都走不了了。夫人哭得跟泪人儿一般,还跟老爷生气了呢。”
“什么!”缅栀子手上的筷子“当啷”一声掉地上,她霍然起身,站了一会,又泄了气般坐下了,喃喃道:“我现在不能过去。”
宝贞仿佛知道她心思一般,说:“表小姐别着急,夫人大概戌时末就会离开,表小姐可以在亥时再过去。”
缅栀子摇摇头道:“不了,我还是明日再去探视吧。”
话虽如此,才过戌时,缅栀子就把屋里的小丫鬟遣走了,一个人提着灯笼静静朝潘未遐所住的院子走去。
夜是如此安静,缅栀子在院门前徘徊不前。这种时候来探视,她知道非常不合适,但是她无法不担心表哥。今天听宝贞说姨父把表哥打得伤痕累累,她整颗心都拧在一起了。下午的时候他已经被家丁们围殴过了,傍晚又挨上姨父这么一回,现在他伤势怎么样了,伤口还疼不疼,上的药有没有效?尽管明知道有姨母的照顾,应该不用太担心表哥的伤的;尽管明知道若是让姨母得知她此时来探望表哥,姨母一定非常不高兴,说不定没两天就把她嫁出去了。可是一想到表哥受了伤,她就忍不住要亲自过来,非得亲眼看看才能放下心。
缅栀子抬起手要敲门,想想,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