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乐。
“呦,我这是打的,还是打飞机,规矩那么多,你咋不上天呢!”
“老兄,尊重别人——,哎,你”
我话都没讲完,黄毛小子猛吸一口,通红的烟头啪嗒就落在了长绒坐垫上。
新买的坐垫马上留下了一个黑窟窿。
我一脚急刹车子停在路边:“你,你赔我坐垫。”
黄毛小子曲指一弹,烟蒂透过窗户飞到了一旁的下水道井盖里,跟着挑衅的大笑:
“现在谁能证明我烧的?机长?哈哈。”
这多年我啥人没见过,对这种眼珠子长在脑门上的人,与其空费口舌,我索性一脚油门踩进油箱,手刹在离合松脚一刻拉起。
车子一个原地甩尾,径直开向了一个街区外的派出所。
也是点背,挺大的警徽牌亮着灯,偏偏里里外外一个人不见,想来是临时出警了。
黄毛小子笑的前仰后合。
“也不打听打听我弄啥的,报警,你报啊!才夸一句,真尾巴上天了。”
虽说乘客是是上帝,但碰上这“祖宗级”的,我深觉伺候不来。“去去,下车,下车,钱我不要了!”
“你让我下我就下啊!”黄毛小子一抖夹克,啪嗒又点了火。
“中央广场,我数到三,再不走,我投诉你!”
黄毛小子话一说完,嘴里犹自不干不净的嘟哝,跟着一口老痰就吐在了脚垫上。
叔可忍婶不可忍。
我将后视镜一掰,冷笑一声,发动车子,找了条偏僻巷子,一把给黄毛小子后座揪了下来。
我本来是要暴揍他一顿的,算他小子走运。
一路狂飙,约摸四十分钟,我已到了村口,村里乱哄哄的,有打手电的,马提灯的,竟还有举火把的,三五一群的边走边喊。
我爷爷是村长,看来是他动员全村找人了。
我也不敢迟疑,村里村外的找,老叔智力不健全,就跟个大孩子似的,专爱躲猫猫,我俩从小就这么玩。
往常找不着老叔的时候,只有我出马,一找一个准。
但这一次失灵了。
能找的地方全找了,就是不见人。
我这下也真着急了,只好开车子往远处找。
就在快到乡里野地“青年茔”时,大灯一照,有个灰扑扑的影子在坟头上晃荡。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个“青年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