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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裴之鉴,抱歉地说,我是不是说到裴伯的伤心处了。
“年纪大了难免有点矫情,不用管他。”裴之鉴的反应淡淡的,这反倒让我觉得自己有点没话找话小题大做了。
“心心!”
“妈妈!”
一看到我,心心像个小鸟儿似的扑过来。我记得今天早上送她过来的时候,面对陌生环境的女儿还有点怯怯的。现在明显已经跟小朋友们打成一片了。
此时她头上戴着个春姑娘似的小花环,胳膊上还有两块卡通贴纸。
我进去的时候,她正在跟一个白人小女孩玩芭比娃娃。
果然,几十倍的托儿费,一脚踏进来连空气都不一样。
“今天开心不开心啊?”我摸着女儿的头发,把道具花花拿下来还给老师。
“开心呢!”
这会儿桐桐也过来了,显然是裴之鉴的出现让他异常惊喜。
桐桐念得是周托,只有周五才接回家住。
“爸爸,你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啦!”
“我是来看心心妹妹的,顺便看你。”
桐桐:“……”
我觉得裴之鉴这样很不好,如果我是男孩我肯定以为自己是充话费送的。
“桐桐,阿姨带妹妹去吃冰激凌,你要不要也一起来?”
“要!”男孩欢呼雀跃。
我也不管了裴之鉴的脸色难不难看了,你能一声不响地送我辆车,我就不能自作主张请你儿子吃点心?
裴之鉴扶了下额:“我去找老师签个单子,等下还要把桐桐送回来的。”
两个孩子在后座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在讲些什么天马行空的。
我则一边开车一边问裴之鉴,为什么一定要把桐桐办周托呢?我现在每天接心心,其实也可以顺道帮你接下桐桐。
但问完我又有点后悔了,因为稍微一转念,我多了几分判断力——
我知道裴之鉴不住裴伯这里,在外另外有居所。
且我从没听裴伯提起儿媳,也没见桐桐提过母亲。
所以基本可以确定,裴之鉴不是离婚就是丧偶。至少桐桐的生母不在他们身边已经好长时间了。
那么对于裴之鉴这么一个三十出头的精英男来说,他早晚会有自己的生活,甚至有可能已经——
他是不是觉得桐桐在身边不方便呢?
我有点尴尬,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啊,有点堵啊。我以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