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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先别急,等出了电梯,我们再想办法。”
“不行不行,赶紧想办法,出电梯就晚了!”
怎么办,怎么办,她可不想被司徒慕绝抓到!
被捉到会怎么样?千刀万剐?上刀山?下油锅?妈妈咪呀!
这么想着,电梯门缓缓打开……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司徒慕绝就站在电梯门前。
难不成,他是跑楼梯下来的?
什么人啊,气不喘,脸不红。
“符音,快关电梯,关电梯!”
在白薇雅的催促之下,祁连符音快速摁下关闭按钮,司徒慕绝一手卡住电梯门,“当”的一声,电梯门朝两旁弹开,长腿朝前一迈,他就把白薇雅从祁连符音身后揪了出来。
“司徒慕绝,你、你想怎样?呀——”
司徒慕绝从干干脆脆将她扛起来,一手自觉替祁连符音摁下电梯关闭按钮,大步流星地离开。
“符音,救救我啊!”
然而,电梯门关闭兮,祁连大少一上楼不复返。
白氏千金兮,自求多福。
校道有树枝,可自挂。
鸳鸯湖似清池,可举身。
“喂,司徒慕绝,你快放我下来!”
“放我下来,听到没有!”
好在她穿的是九分牛仔裤,这要是穿裙子就麻烦了。
这个霸道可恶的家伙!
“脑充血了,要死啦!”
“喂——”有气无力了。
不管白薇雅软硬兼施,要生要死地叫着,甚至各种捶打,司徒慕绝紧绷着脸,一路把她扛到一条僻静的走廊。
砰——
重重扔地上。
整个人要被扔散架了。
把她当沙包呢这是?
“没点绅士风度,懂不懂怜香惜玉啊,哼,摔死我算了你,大不了下场又是去梁校医那里喝喝茶而已。”
司徒慕绝浓黑的眸子紧锁着她那张因愤怒而鼓气腮帮子的小鹅蛋脸,他的眼神,如骤然晦涩的天空,重云之下,隐藏了缠绵悱恻的情感。
白薇雅怨言还未说尽,就如同受惊的小雀,被施了定身术,呆坐在原地。
他就粗暴地将她从地上抓起来,像抓兔子的一双耳朵一样拎住她的手腕,鼻尖抵着鼻尖。
“说!”
“说、说什么啊?”他们有什么好说的?
她真的被吼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