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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冷笑了声,“了不起呀,想必钟警官今天又有一番英勇作为。”
“章经理也很了不起,你搞的皇宫御品酒,不知是否掺有类似臭萝卜……”
章远益被钟齐声的挑衅激怒了,声色俱厉道,“姓钟的,我章远益不是傻瓜,你最近四处内查外调,处心积虑想搞垮康乐公司……哼,如果你拿不出证据,我要向法院起诉!”
钟齐声不屑一顾,走到门口扭下头,“如果陶从北京回来的话,烦章经理给我打个电话。”
章远益更加气急败坏了,“你一个小小的警官,别太狂妄了!你以为黑蝴蝶还会受你的利用吗,我老实告诉你,黑蝴蝶已控告你强奸……”
东平巷是五十年代的老居民区,单门独户甚多,颇像北京的四合院。钟齐声站在101号院门前,按了下门铃。少顷,走出一面色忧郁的老妇。
钟齐声客气问道:“你是魏伯母吧?”
魏妻见钟齐声身着聱服,满面疑感地问他,“中午不是来过一个警官?”
“是吗?”钟齐声随她进入清静的客厅,问道:“那警官是什么模样?”
“长得比你高,皮肤白白净净……”魏妻倒上水,“请问你是……”
钟齐声听魏妻说的那个警察,就明白了,准是马东明。见魏妻又问到他,便含糊地:“我姓钟,听说魏总不幸病逝……今天特意来看望伯母。”将提的水果网兜放在桌上。
钟齐声趁魏妻掏手绢伤心之际,朝老俩口的寝室望了下,床上没有铺盖,放着两只皮箱,还有一叠清理好的衣物。钟齐声便关心地问,“伯母,你准备出远门?”
“女儿从上海打来电报,催我去她那儿住段时间。”魏妻揩着泪眼。
钟齐声又走到客厅左侧房门口,推门扫了一眼,并扭头问魏妻:“这是魏总以前的书房吧?”
魏妻点头道:“你想看就进去,里面没有什么了,原有些旧书籍和他写的一些废纸……前几天让我送到废品站卖啦。”
钟齐声走了进去,果见书架上的书籍存放无几。除此外,书柜内还有少量陈旧的报纸和魏总遗留下的书稿。钟齐声的视线又慢慢地移向书桌,目光似乎一下被吸引住一一书桌的玻璃板下压着一张彩色照片,是鬓发斑白的魏总与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