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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的收成,菜地的大部分闲着。
褚吉良纳闷,徐家的菜地为何如此讲究,菜地的地面上闲着,而栅栏外面放了一些柴草,致使整个院子显得有些拥挤,西边栅栏连着鸡舍,鸡舍上面罩了网子,鸡舍地面上散落着一些白菜叶。
徐崎仲说:“今年菜地里的白菜因为天旱,没有长出菜心,只长成了一些菜帮,所以都切碎了掺和玉米面喂了鸡,鸡吃的是左边地里长出的白菜,田地里产的玉米磨成面,喝的是村西井里的水,这一段时间却经常死鸡,本来二十多只,现在只剩下五六只了,冬季不是鸡瘟传播的季节,全村唯独我家的鸡有这样的现象,你说怪不怪?”
除了菜地外,褚吉良没有感觉出这院落与其他农家院落有什么不同之处,褚吉良提出到他们寝室里看看。
徐家一家人的寝室安排在正房最东边的一间,标准的北方农村大火炕占去屋子一半的空间,因为是冬季,门上挂了厚厚的棉门帘,土炕的东边生着火炉,火炉的烟道连着土炕,这样安排,屋内不但取了暖,土炕因为火炉的加温也不会潮湿,所谓的热炕头指的就是靠近火炉烟道的地方,到了冬季,只有家中的长辈才有资格睡热炕头。
从里屋出来后,大家重又落座,褚吉良招呼徐崎仲坐到他的面前,看了徐崎仲的舌苔、号了他的脉相,褚吉良胸有成竹的说:“徐先生,恕我直言,你们全家什么病都没有,三年来,虽然年年吃药,为何不见成效,只因为有一件事情,你隐瞒了黄老先生!”
徐崎仲听了褚吉良的话,脸霎时变成了黄色!
徐崎仲大脑快速搜寻着家中近几年来发生的事情,为了给家人治病请过数次术师、算卦的盲人、看地理的风水先生,因为一条蛇也数次设坛,一家人的饮食习惯也告诉了黄先生,以便让黄先生判断饮食是否与所开的中药相克,还有什么事情隐瞒了呢?
徐崎仲疑惑的望着褚吉良:“先生,我听不懂你的话?”
褚吉良提醒道:“你家鸡舍中盛鸡食的器皿叫什么?我们北方熬制中药的砂锅可没有那么大的!”
徐崎仲心想:“褚吉良果然厉害,他只在院中转了一圈,莫非就看出老爷子在外从事的是盗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