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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兵怎么了,怎么跟泥捏的似的?”
龙飞将王宝福的风纪口解开,不停地用帽子扇风。但王宝福浑身僵硬,呼吸心跳一切正常,就是不说话。连队的赤脚军医通过检查诊断为有癔症,说目前医学界还无法完全治疗。王宝福像一辆老爷车,在龙飞的千万次呼唤中慢慢地又苏醒了过来,龙飞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一连队部门前。一辆军用猎豹车“嘎吱”停在门口。来人不是别人,是王宝福的叔叔王参谋。他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来看自己的宝贝亲侄儿的。走进一连队部,公务员端来一纸杯热茶。师三军带着王宝福走进来,当王宝福看到叔叔王参谋时,一直保持着立正的姿势,双手紧紧地贴着裤缝线。只要王参谋一问话,他回答必然是“是”。
“师连长,我的侄儿就托付给你了,好好照顾照顾。”说着王参谋从黑色的袋子里抽出两条“中华”烟往师三军怀里掖。
师三军两手推开道:“这可使不得,这样我们会违反部队纪律的,不过,你的心意我领了,这里是新兵连,我们都忌讳这个。”
“好的,好的,下不为例。”王参谋尴尬地收回了香烟,脖子红到了耳根。
“不过我想问你,王宝福这孩子在家里身体怎么样?”师三军正色问道。
“很好啊!这孩子身体结实着呢。”王参谋自信地回答。
“那好,我相信你。”
王参谋走出队部房门时,他看到了从门前路过的马保龙。马保龙用尴尬的眼神看了王
参谋一眼又低下了头。王参谋一步一步走到马保龙面前说:“我感谢你对王宝福的照顾。本来先前我是准备接你走的,我之所以没有接你,是因为考虑到南疆虽然条件艰苦了点,但在考试分数上可以加分。”
“你对我说这些干什么?我觉得,是我的终归是我的,不是我的,怎么也争取不到,这一切我都懂。再说了,我不需要加分也一样能考上军校。”
“实话告诉你吧,本来我是接你的,中途调换了一个兵。”王参谋欲言又止。他态度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地拍了拍马保龙的肩膀说:“好好干吧,我相信你更有出息。”
王参谋走后,师三军发现龙飞早早地站队部门口,问道:“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