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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那个吃腻了!”接着他又在外头说,“里屋橱子里有米,可以煮粥喝!”
忽然“吱呀”一声门从里面拉开,朝天椒已经梳洗完毕,戴着面纱仰着脑袋,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把当我什么了?厨娘?”
柳暮白笑笑,有模有样地作了一揖,“岂敢,岂敢,那不是委屈了你。若有幸,可否求来做夫人呢?”他这话半真半假,朝天椒原要出口的挑衅话一时间被噎住,哽在喉咙里。
支吾半天,把柳暮白推到一边,当没听到他说的话,道:“也罢,权当是谢谢你教我骑马。昨天才能在马上坐稳,今天你好歹得让我学会坐在马上遛遛了。”其实她的语气一点也不出半点感谢的意思。
柳暮白跟在后面,笑嘻嘻地一脸讨好的样子说:“这个好办。”
当吃到朝天椒用白米和几样青菜更兼一条小鱼煮出来的粥,心里对这个女子的喜爱更添几分,真是倍儿香!如果说她是个大家闺秀,怎么又有这般的好厨艺,又像男子一样通天晓地,而说起女红刺绣,她反而半点兴趣都没。
学了半天的骑马,柳暮白看她兴趣盎然,完全不舍得那匹枣红色的马,便把马送给她了。
回去的时候她已经能够骑稳当,进了城门两人很有默契地分道扬镳,做事向来多留了心眼的朝天椒并没有直接回家,觉得自己一身火红的打扮又太扎眼,于是晃悠悠地又出了城去那小茅屋歇了半天,等到月上柳梢才回家,若再不回去,恐怕府里要掀翻天了吧。
悄悄摸进自己住的院子,觉得自己老爹还是比较淡定的,府里并没有多大动静,于是便放松了个警惕,一边想着这两日与柳暮白的点滴,心中甚是畅快,经过园里的树下伸了伸懒腰,捂着嘴一个哈欠还未打完,感觉耳后冷风一动,便觉一股寒气袭来,心中还未明白怎么回事,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侧身一避,一个粉红花瓣样的暗器划过她的衣角钉在地上。
朝天椒冷笑一声,媚眼如丝一瞥树上某个黑影,只作不知情,蹲下身去看那个粉红花瓣样的暗器,这是用鲜花瓣凝上薄薄的一层冰晶样的东西来作为暗器的,冰晶内层泛起一圈淡绿色的光,朝天椒明白了,这是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