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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不了你,你便好生照顾七郎,若再有疏忽,莫说是我,便是郎主也不会轻易饶了你。”
乳母忙跪下磕头:“奴一定会好好照顾七郎君,绝不让七郎君再生病!”
事已至此,伽罗反倒不好说什么,恰巧医生来了,她便避了出去。
四娘见她出去,也细心的跟了过去,在廊下低声问她:“可是乳母有何不妥?”
伽罗望着遥远的碧空,缓缓说道:“前几日我才同母亲说了,要将这乳母换成母亲那边的人,母亲也已选好了替代的傅姆,今日刚要和乳母说这件事,七郎就病了,你说巧不巧?”
四娘也觉得有些过于巧合,但若不是,反倒平白诬了好人。便劝道:“兴许真是巧合也说不定,毕竟这春日里时气所感,最易生病了。”
伽罗许久不语,忽而笑道:“那便当做是巧合吧!”
四娘暗松一口气,安抚道:“你也不必太过忧心,七郎定然无事。”
不一会儿,福娘送医生出来,两人上前询问,福娘重复了一回医生说得话,道是无碍,吃几副药就会好的。两人心头放松,又齐齐进去探望。
七郎病了,虽有丫鬟乳母,但崔氏仍要亲自照顾,又不愿两个女儿在此被过了病气,便要赶她们回房。
“阿娘,我们回去您也要回去,此处有人照顾七郎,您就不必亲自操劳了,回头再把您给累病了。”伽罗劝解道。
“不亲自照看,我哪里能放心?”崔氏忧愁的望着七郎绯红的小脸儿,叹息着说道。
四娘也劝,但她还是不肯离去,最后伽罗无法,只好说:“那就让芳娘在此,您每日来多看几回可好?”
崔氏想了想,芳娘日后便是七郎的傅姆,趁此机会照看七郎也好,便颔首应允了。
到了晚间,独孤信归家得知七郎生病,忙过来探望。问及是如何得病的,乳母却不敢则声。她在崔氏面前的那番作态,可不敢在独孤信面前表演,因此头压得低低的不发一言。
崔氏见她可怜,正要含糊过去,却听伽罗声音清脆的说道:“是七郎的乳母照顾不周之故,她自己亲口认了,晚上睡得迷糊,连七郎蹬被子也不知道,就这么让七郎着凉,早上起烧才发现的。”
乳母心里大恨!
独孤信已是大怒!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