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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此时两道门都关的紧紧的,堂屋里倒是什么都没有。
我回头对一直跟在我后面的姚富平打了个眼神,示意他去看那个房间,我进白天绑着孩子的那个房间,他有些不甘愿去,被我一瞪,还是蹑手蹑脚的去了。
姚富平走到门前并不是急着推门,而是回头看我,一时有些无语,我一把将门推开,用的劲儿有些大了,门哐当一声撞到墙上,与此同时,堂屋里咵的一声响起,像是玻璃破碎的声音。
手电猛然往回一打,我慌忙扭头看堂屋,是放在墙角的一个坛子碎了,我来不及看坛子里面是什么,姚富平啊的一声叫出来,动静挺大,惊得我师傅慌慌忙忙的跑了进来。
一看,我推开门的那间屋里是一滩血,手电光打进去打到血泊上反着瘆人的光。屋里传来阵阵抽泣的声音,声音压得很低,听的我们三人心里一颤一颤的,可双目所及,并没有看见人。
抽泣声感觉就在耳边,我们对视会意,这并不是幻听。
“那个孩子!”
师傅突然一声叫出来,一把拉开靠在墙上的门,蹲在墙角的小孩这才露了出来。
他蹲在墙角头埋在膝盖上,手抱着小腿,阵阵抽泣的时候身体跟着一抖一抖的。
“孩子?”
师傅示意我们不要动,他蹲到孩子身边,伸手轻轻一碰那个小孩,小孩一激灵身子猛的一颤,倏的站起来,紧贴着墙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孩子,别怕。”
师傅慈祥的说着,把手电反手递给了我,伸手去想要抱那个孩子,一伸手孩子就哭了更厉害了,靠着墙恐惧的往后蹭,小脚就在地上乱蹬,那模样看得人一阵心疼。
试了好几次之后,师傅这才将那孩子抱在了怀里,抚慰的摸着孩子的脊背温柔的念叨,“别怕,别怕孩子,别怕。”
好一会儿之后,师傅将那孩子抱着从大门走了出去,轻声问道,“妈妈呢?”
他一问,孩子又哇的一声哭了,哭声听的我们几人心都碎了一半,只好作罢。
“你们再去找找,她们一家三口,娃子他妈一定走不远,说不定还......”
后面的话师傅没有说出口,我们已然知晓,他并不想让孩子知道他的父亲已变成一具冰凉的尸体躺在屋后。
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