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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声的唱起来,曲调悲鸣,悠悠送人走。
突然间想到,盖棺论定,或许就是人死了盖上棺材一切都成为定局,过往的意义也就那样,莫名哀伤。
棺材是事后造的,请来专业木工造棺材,也有人在糊纸屋,场景看起来有点吓人,总觉得自己在看九十年代香港鬼片。
阴家是从外面搬进来的,虽然说差不多二十年的生活认识了不少人,但毕竟是外来人,奶奶也闭门不出,以至于很多人被请来帮忙时都不知道有这样一位老人存在。
当初跟着一起逃出来的还有三大家子,都是姓阴,也都是邻居。奶奶死了,他们也都过来帮忙,有些关系好点的也跟着跪下哭丧。这么多年这么多灾难中一起走出来,都已经习惯了相拥取暖,有些小孩不敢来,被家里老人骂着打过来。
我被留在了奶奶房间里哭丧,可我们几个根本哭不出来,大家对于这个奶奶还是陌生的,生活没有什么接触,几乎一致认定她就是一个疯婆子。
对于奶奶,我只能说恐惧多于好感。摆放死人的灵堂是恐怖的,门被暂时拆掉,全部挂上黑布白布,布料上画着诡异的图案,为了保存尸体,弄来制冷器把温度搞得很低,阴暗幽森寒冷。
奶奶躺在木桌子上,用一块白布盖住,前面一个大香炉烧着香,旁边烧着两根白色蜡烛,入口处一个大火盆烧着纸,火烧得很旺,时而给人它在笑的错感。
我望着奶奶的尸体,总感觉她会调皮的突然站起来,就像是昨晚一样面无表情的站在我的面前。
守了一下,觉得累就提前走了,母亲并没有拦住我,看我的眼神却带着一些愧疚。
“娘。你怕吗?”我问。
“孩子,你相信命运,你相信鬼神吗?”母亲伸手想摸我的头,只是我早已比她高一大截,母亲尴尬的收回手。
“娘,怎么了?”我知道母亲这样问,一定是有原因的,母亲转过头去不说话。
“是因为奶奶吗?”我追问,父亲来到,母亲摇摇头。
“没什么,你别多想,好好学习,以后少点回来就行了。”母亲的语气明明很忧伤,却叫我别多想。
回到房间后我失神的躺在床上,想到那条让我警惕奶奶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