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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身份能够胜任这个正确的族长的地位。”
月氏漈还带着稚气的小脸蛋上是冷静的表情,他冷冷开口:“与生长老口口声声说我是个孩子,无非就是想要向别人证明我根本就不懂事,没有能力支撑起整个九夷族的大业,所以你才如此致力于反对我成为族长?”
与生没想到一个孩子竟然会有这样一番气势,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在他看来,一个孩子如何能够有能力撑得起整个九夷族的大业?是以他说出这番话来断掉月氏漈的后路,自然是觉得理所应当。
见与生不肯说话,月氏漈扫视了众人一眼,朗声道:“兵法言,攘外必先安内,眼下我九夷族刚刚遭受天灾,各地都在等待着复兴,如果在此时我们内部不能够和睦安定,那么就等于给了外人可乘之机。或许钺国和泅水国暂时还不会有什么动作,但是故琅族却不是个安分的主儿,再加上故琅族与是九夷族乃是同出一源,早就存了吞并之心,是以我们眼下紧要的任务就是,先来安顿好灾后的后遗症。”
一番话说得很有条理,久居政治场的人都会说得出这样一番话,原本是没什么稀奇的,如今月氏漈一个八岁的孩子说得出这样一番话,只怕是有人教导过他这样说。
当即就有与生的死忠发问:“相比较起来钺国与泅水国,故琅族的势力根本就不值得我们九夷族放在心上,为何却要说故琅族才是当头大患,而不是要提防着钺国与泅水国?”
小月氏漈莞尔一笑,那模样像极了故去的老族长,偷偷躲在房门外偷看的李郅彤咬着手指头,她不懂的这些人在和她的阿月哥哥说什么,但是她却能够感受到她的阿月哥哥看上去很厉害。
“各位长老,各位乡亲,我九夷族地处先天优势的灵脉之地,地势特殊,如何治理打理田地,也只有我们九夷族自己的人才会知道。钺国和泅水国,他们都是一群外人。现在是我九夷族正在等着重新兴建的时候,该如何打理我们这些特殊的土地,自然也只有我们九夷族自己的人才会懂得,他们作为外人,若是这个时候入侵,接手了我们九夷族的土地,也没法让这些被大水淹过的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