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又用我给他的烟散了一支给我随即压低了声音道：“不过老船头这个人很邪门，我听说，只是听说哈，他上次载采玉人去鬼山其实就死了，回来的是他的尸体，他身上有一股浓烈的死人味道，跟我们家里死去的瘟猪一样，保不准老船头就是个死人！”
我笑了笑，觉得船夫这话就开始有点吹牛逼的嫌疑了，当即谢了一声，问明船厂的地址后就匆匆赶去。
船厂建在瑞丽江偏下游的港口，很破败，我到的时候正看到好几个工人正往一艘货轮上搬桶装柴油，一个瘦骨伶仃的小老头站在旁边指挥。
小老头身材佝偻头发花白满脸褶子，啪嗒啪嗒的抽着旱烟，穿一件油腻脏兮兮的蓝布褂子，有点像公园里边捡矿泉水瓶子的老头，唯一不同的就是这老头眼神很冷，正是老船头。
想到船夫说他是死人的话，我特地站在远处看了好一阵，也没发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心说自己真他娘的丢脸，别人一句戏言也能当真，当即走了过去询问：“请问这艘船要去哪里？”
说完我就用鼻子嗅了两口，确实能闻到老船头身上有股怪异的味道，但并非是死人气味，而是一股旱烟和体汗混杂的气息，看来那个船夫还真是在忽悠我！
老船头回头扫了我一眼，眯着眼睛用很不标准的普通话问：“咋个了？”
我笑着道：“我也想出江，但没人愿意载我，所以才来这里问问。”
老船头有点不耐烦的问：“你去哪里？”
我直言道：“野人山！”
老船头抽烟的手顿时一颤，随即仔细的打量了我一眼：“几个人？”
“就我一个！”
老船头忽然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问：“采玉人啊？”
我笑了笑，没回答但也没否定，老船头眯着眼睛又道：“那地方不是好去处啊！”
我来了兴趣，散了支烟给他问：“有啥讲究的吗？”
老船头摆了摆手，掏出自己的旱烟吧嗒吧嗒的抽了几口道：“都说山里有玉矿，但死在里面的人也不少，山里闹鬼有野人，你要真想去就多找几个人。”
我摇头道：“不用了，就我一个人。”
老船头诧异的问：“你不怕鬼？”
我笑着反问：“你相信有鬼？”
老船头顿时干笑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