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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的笑了笑,然后瞳孔溃散,呼吸一点点收紧直至虚无。
池舞收回视线,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
黑色的夜下,所有的犯罪都被放大,同时也被遮掩。
午夜十二点,19世纪的欧式挂钟发出了咚咚咚…的钟响声。
这面大型镜子里倒映出一个黑色的人影。
古怪的声音开始回荡在这座寂静的房间内,那是粗重的呼吸,被压抑的痛苦从嘴角溢出。
细碎的呻吟被拉长,咯噔咯噔…军靴踩在木板上的声音好似放大了数倍。
“时间,地点,身份。”低哑的声音透着一股冷静,就这样突凸地响起。
没有一点点的防备,他就这样央入眼帘。他苍白的脸上不带一丝表情,黑色的瞳孔紧缩不带一丝亮芒,苛刻的强迫症使他的衣着发型整洁的一丝不苟。
蓝冰儿惊吓之余口中发出一声急促的惊叫声,后退的脚踝不甚扭伤跌坐在地上。
此时,蓝冰儿还没有意识到这人出现的怪异,她松了一口气说“原来你是这家的主人啊!我还以为这家已经荒废了呢!对啦,有药酒没?我的脚扭伤了。”
“你是谁?”齐勋廖默默的看了一眼蓝冰的脚踝,生硬的问道。
“我是一名作家,撰写悬疑恐怖类的作家,你呢!我听说这里是一座荒废的住宅,所以才专程来这里的。没想到这里居然有人住,看来最近一段时间我要和你相处喽!”蓝冰儿漫不经心的说道,她的指尖轻轻戳了戳脚踝,微微蹙起眉一副无奈的表情。
“我一直都在这里。”齐勋廖看了一眼蓝冰儿不为所动的说道。
“一直吗?可我今天早晨没有见到你啊!”蓝冰儿一怔,然后一脸狐疑的说道。
齐勋廖沉默不语,笔直的站姿,仿佛是一个军人,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的目光平静的如同死水没有一点亮光。
蓝冰儿抬头一副理所当然的伸出手说“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拉我起来。”
齐勋廖看着空中的那双玉手,良久之后,齐勋廖伸出他的右手搭在蓝冰手腕,轻轻一用力将蓝冰儿拉起,然后快速松开手说“我叫齐勋廖别忘了。”说完,转身快步离开。
蓝冰儿看了看齐勋廖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歪着头一脸奇怪的说“真是一个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