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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曾经的他不苟言笑,冷酷孤傲,一心只有任务,浑身散发着军人的霸道和杀气。
没有人会相信这个蓬头垢面的男人是曾经的华夏兵王。只有何晨自己知道,何晨始终是何晨,从头到尾都没有变。
“喝醉了么?”周月牙抬头看着何晨,把何晨的思绪拉了回来。
何晨点点头:“醉了。”
“你醉了以后,会撒谎吗?”周月牙说道。
何晨轻轻捏了一下周月牙的鼻子,说道:“我没喝醉的时候也不会对你撒谎的。”
周月牙的两条腿依然不能动,用双手轻轻支撑起了身子,像是把何晨压在椅子上一样,说道:“可是直到现在,你都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回来的呢。”
周月牙的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何晨,眼神澄澈如水,却深不见底。何晨也醉眼朦胧地跟周月牙对视着,说道:“那我告诉你?”
“告诉我。”周月牙没有一丝犹豫地说道。
何晨似乎想打个酒嗝,硬生生憋了下去,生怕熏到月牙。
如果是其他人,在喝醉酒之前不论你有多么谦和儒雅,道貌岸然,喝醉酒之后立刻会举止下流,大发酒疯。而何晨则刚好相反,清醒时的何晨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流氓无赖,而此刻喝醉了之后,何晨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却是无限的柔情。
何晨这十几年来,一直在找寻自己活着的方式。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率性而行。尽管这表面的率性实际上被无数看不见摸不着的锁链束缚着,包括一直隐藏在何晨心底的那份仇恨。
何晨知道,如果现在不回答周月牙,她心里会一直放不下这件事情。何晨只能够把自己在北冥监狱遇到刘叔和李雪雪的事情告诉了月牙。
不出何晨的预料,周月牙听完之后,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她就是这样的女孩儿,多大的苦多大的痛,永远只会往肚子里吞。周月牙的心无时无刻不再被何晨牵动着,事关何晨的安危,她的心里早已是波澜万丈。
“那哥你打算怎么做呢?”周月牙问道。
何晨轻笑一声,说道:“我才懒得管他们的闲事呢。那帮人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想起我来,一分钱不给还指望我给他们卖命,做梦去吧。反正到时候想办法骗出周家仇人的下落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