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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梦。即便是我喝醉了酒,醒来后,依然会记得,我做了这个梦。
去看了精神科医生,医生对此也难以说出一二,只说或许放松放松就好了!我想着法的放松,甚至辞了工作,天天在家发霉却依然免不了夜夜看到他,看到他的半生。
再睡,已是睡不着了,索性起了**上网。扣扣上,在国外的好友正过着白天。
她见我上线,问我:“又做那个梦了?”
“是的!”我回。
“你该不会是中什么邪了吧?”
“你不是去国外接受新新思想了吗?怎么还一脑门子的邪门歪道?”我无语地回着。
她发了一个鄙视的表情,回:“你这就不懂了吧?你还别就不信,这世上多得是科学无法解释的事!听我的,找个大师看看,你要没认识什么靠谱的,我给你介绍一个!“
我回了一个流汗的表情,不再回她。半响,她见我没回答,也没说什么,只发了一个电话号码过来,备注,封老。
姓封?这可是不多见的姓。只是,再不见多见的姓,我依然不想接受好友的提议。从小就接受着无神论者的我,又怎会相信这些鬼神之论。
只是,当人束手无策时,便会愿意接受任何办法,即使那办法在她看似可笑。
所以,我终究还是去找了那个封老。
他问我,你有没有去过一个和梦里相似的地方。一经他提醒,我便想起了洛家庄中的那一片梨园。那片梨园中的梨树,都是些有了年头的老树,和梦里一样。
我告诉了封老,他微微一笑。
最后他也没有告诉我解决的办法,只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时常梦到,为何不再去一次。
回家后,我只思索了一分钟,就决定了。然后订机票,收拾行李,下午便出现在了机场。飞机在H市降落的时候,正好是华灯初上的时候。
机场外,一辆辆出租车排成排,我随着人流坐入了一辆出租车中。
“姑娘,去哪?”
“洛家庄。“我随口答着,目光看着窗外闪烁的霓虹灯,心思逐渐飘远。
“姑娘,这洛家庄最近可不太太平啊,天这么玩了,要不还是城里挑个酒店先住下,明日再去?“车前的师傅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透过后视镜瞧见车后是个年轻姑娘,便好心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