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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张牙舞爪就要打回去。
薛四月傻眼的站在旁边,这是什么招数?
“你们干啥呢?”
薛永发听见动静,从屋里出来,见俩女人扭打一团,气的火冒三丈,一把拽住钱氏:“这么大岁数了,你也不嫌丢人,给我住手!”
钱氏正在气头上,突然被拽住,火气都发出来:“你拽我干啥,我打这贱人你不乐意了是吧,好啊你,都有孙子的人了,还惦记这小贱人……”
“住口!当着孩子的面,你嘴巴咋没个把门的!给我回去!”转头见薛四月一脸兴致的看戏,老脸一抽,这孩子咋不对劲?
“看什么看,小孩子家家的。你娘为了找你都病倒了,还不看看你娘去。”
薛四月还想看这出戏会演到什么程度,但听见这话,也不敢耽搁,连忙往西屋跑去。
在这薛家,若说还有一点温暖,那就是孙氏了。
薛四月跑进屋里就皱起眉,大冬天的屋里竟有股霉味。再往里看,一张桌子几个板凳,东边是一铺火炕,火炕旁边摆着一红木衣柜,看上去有些年头了,衣柜也没个门,里面粗布衣裳一览无余。
“四月,我的孩儿……”
薛四月正看着,干涩沙哑的声音将她换到床边。低头一看,孙氏脸色惨白,眉头紧锁,粗擦的皮肤起了一块一块的干皮,嘴唇裂开几条缝。饶是昏着,脸上还挂着担忧。
薛四月心头揪着,伸手摸了摸孙氏的脸,烫的吓人!她连忙爬上炕,从炕梢拽过来一床打满补丁的棉被,盖在孙氏身上。又烧了火炕,最后钻进被窝里,抱着孙氏给她取暖。
要是有药,折腾的这么会儿,她都能治好娘亲了。
正寻思着,房门被人推开了。
老二媳妇儿田氏走了进来,见母女俩缩在一个被窝,冷笑出声:“四月,现在知道给你娘暖床了,早干啥去了。跟着陈春那小贱人,学着啥了?”
薛四月骨碌碌从被窝里出来,给孙氏掖被角,眼皮也不抬:“二婶是啥意思,陈姨还会教书不成?”
田氏被噎着了,转头就对身后的钱氏告状:“娘你快看看,这才出去一晚上,都会跟人顶嘴了,准是那贱人教的。顶嘴也就算了,我也不和晚辈一般见识,那陈春是啥人您知道,四月要是学着别的了,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