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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镖师说道此处,指着陈二身上的疤痕说道:“就拿陈二来说,他不过是胸前中了一枪,大大小小的伤口,却竟然有二十余处,幸亏伤他是在冬天,他穿着皮大氅,厚重的皮毛帮他泄去了些许的劲力,可即便如此,伤口仍然处处见骨,我们用竹刀,帮他剔去了铁砂,敷上了最好的金疮药,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养了整整半年,这才痊愈。”
“照您的话,义父,现在实在不是英雄出世的好时机?”程墨问道。
“非但不是英雄出世的好时机,相反,英雄反倒应该避世。年轻人还是读一些洋文,师夷长技才是正途。要知道,我们跨战马、举大刀,上千人的队伍,也难敌洋枪洋炮百十人啊。”老镖师说到此,亲手帮陈二把中衣穿好,这才走回桌前端坐。
“照您的话说,我们父子也应该在此终老,不再出世?”程墨问道。
“这倒也不是!”老镖师摇摇头,“静待时机,积蓄力量,把你的队伍拉大,把你的人马办齐,早晚有一天,你们会有用武之地的。至于现在,你这幼子,实不是出世、出名的好时机。我们莫谈国事、莫论人非,还是行事低调为妙。”
“好!义父,话已至此,我们不便强求,万事,我们都听您的!”程墨点点头说道。
酒入欢肠、酒入愁肠,别有一番滋味。老镖师说道此处,纵是琼浆入口,也品不出半分滋味。他端起酒碗,透过窗棂远眺,天色将晚,北方夜空中,竟然点点星光浮现。
“来啊!”程墨抬手召唤,之前在山下那茶肆中的伙计,疾步上前。这时,他已经换了一身打扮,透出了矜持、干练。
“我问你,我要你准备的一干用物,你准备好了么?”程墨问道。
“当家的,都在屋外候着呢,就等您招呼!”这伙计单腿微微一跪,搭腔回答道,“现在招呼他们进来?”
“嗯!”程墨点点头,“让他们都进来吧!”
身着土布裤褂的壮丁,个个刀砍斧剁一般规整,个顶个儿是四面见线的好身材,一副钢筋铁骨,想来程墨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