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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云轩和魇梦都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住店罢。”浅陌看着路旁的一家客栈,“同福客栈”四个描金的大字在午后的日头下亮得晃眼,“同福客栈。同福,是个极好的名字。”
云轩也不知她究竟要做什么,问了她也不会说,只好转头牵着马朝客栈走去。门口的马倌儿一路小跑过来,接过云轩抛过去的缰绳。
“二位爷,打尖儿还是住店?”
云轩侧头看了看浅陌,只见她正从鹿背上轻轻巧巧地跳下来。云轩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到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才回答马倌儿:“住店。”
“好嘞。”马倌儿爽快地应了,牵着缰绳打算去后院的马厩,可魇梦却不动。
马倌儿又拽了拽,魇梦依旧站着,只跺了跺前蹄,不动。马倌儿就有些窘迫:“爷,您这马性子挺烈。”
云轩尴尬地笑了笑。
“没事儿。”马倌儿又说,伸手就要去拍魇梦的脖子,“咱打北岳来的,咱... ...”
“哎别!”云轩手疾眼快地向前迈了一步,伸手架住了马倌儿的手。
那马倌儿吓了一跳,伸着只手拍也不是收也不是。
“这马... ...最好别碰它,会做噩梦。”云轩收回手,摸了摸鼻子。见马倌儿整个人都愣了,就又补了一句:“我是说,你会做噩梦。这马有点儿... ...嗯... ...你懂的。”
马倌儿写了一脸“我不懂啊”的表情,张了半天嘴,才挤出一句:“那... ...爷,我就当我懂。可您这马也不能就站这儿... ...这大门口的,有点儿挡路?”
云轩尴尬地咳了一声,拍了拍魇梦的后腰,跟它打商量:“魇梦,跟着他去马厩呗?”
魇梦扭过头看看他,打了个响鼻,没动。
马倌儿挠了挠头,又拽了拽缰绳,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回头又看到浅陌身边还站着一头没有缰绳的白鹿,想来想去都觉得自己马倌生涯遇到了迈不过去的坎儿,就显得有点绝望。
此时霜雪正仰着头,跟着浅陌一块儿打量客栈的招牌,感受到投向自己的目光,就扭头看了看马倌儿,又看向浅陌,大大的眼里写着一些莫名。
浅陌也收回了视线,看了看满眼绝望的马倌儿。
“